“这个嘛，咳咳，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东西，有点，不适合我。”
楼书然有些尴尬地挠挠头，顾云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不行。”
季天宇抬眸瞥了他一眼，顾云凯眨眨眼，闭上了嘴。
“怎么样，刚刚不是很狂吗？现在怎么没声了？哈哈哈，一群小年轻，智商还不如我一个老婆婆。”
叶祥：“别骂了别骂了，玉玉了我要。”
季秋阳：“我好像有点思路，哥，你帮我听听，是不是说，只要确保每一瓶都被试喝，然后根据死亡的小老鼠的数量就能确定。”
面对季秋阳的提问，季天宇微微点点头，还在思考着什么。
“你有在听我说吗？”季秋阳没好气地问道。
“嗯。你说。”季天宇又是点点头，季秋阳叹了口气，确认过了，没在听。
楼书然：“还是和前面一样的思路吧，给小老鼠编号，然后给酒编号，然后，每一只小老鼠要喝多少啊，每一只喝999，那也只能确定10瓶啊，唉……”
“我懂了！”
季天宇眼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
“啊？你又懂了？”
叶祥瞪大了眼睛，顾云凯鼓了鼓掌：“不愧是智力担当，来吧，展示。”
“这样吧，我们从简单的地方开始说。”
季天宇顿了一下，季秋阳好奇地问道：“干嘛不说了，忘记了？”
“有点渴。”
楼书然赶紧从包里掏出了水，季秋阳三人都是一脸无语，满头黑线地凝视着他。
“嘿嘿，好了，注意听。对于每一只小老鼠是否喝了这一瓶酒，有两种可能，喝了或者没喝。那我们分别用数字表示，1和0。”
顾云凯：“不懂就问，为什么不是1和2，因为你是0吗？”
季天宇眨了眨眼，特别想给他一个大比兜。
楼书然干咳了两声，在季天宇耳边轻声安抚：“不管他，宝贝继续说。”
“嗯，就是说，把十只老鼠的数字拼在一起，比如说，一瓶酒的编号是，就是说只有10号老鼠喝了这瓶，别的都没有。那么，我们稍微计算就会发现，每一位上两种可能，总共10位，就是2的10次方，也就是1024种。酒只有1000瓶，绰绰有余。”
楼书然点点头：“我好像听懂了，宝贝真厉害。”
季秋阳：“好吧，看来结果显而易见了。”
叶祥眯了眯眼睛：“你们，在说什么？”
顾云凯：“你们再给我显而易见来，继续说，解释一下为什么。”
叶祥突然抬起手，“等等，都别说，我懂了。是这样的，你们看，每一瓶酒一个编号，然后等到小老鼠死，死掉的老鼠就对应1，没死的对应0，然后再和最开始给酒的编号对应上，就能找到那瓶酒。我靠，我太聪明了。”
叶祥仰起头，猖狂地笑了起来。
顾云凯鼓了鼓掌：“妙啊妙啊，妙蛙种子都没你妙。”
季秋阳：“好了，解开了，下一题吧。”
绿发巫师嗤笑一声：“算你们有点实力吧。下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