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见状,立马命令禁军们上前护驾。
“都给朕退下!”韩煜修转头冲他们喝道,又迅速侧身躲过秦晚箫发出的攻击。
下一秒,他用深邃的目光锁定秦晚箫,话里带着一抹威胁:“秦答应,若是今夜你欲图弑君这事在宫里传得人尽皆知,即便朕肯放你一马,保你一命,那秦家呢?你可曾想过秦家会有多少人因你这种愚蠢之举而受到牵连?”
“我呸!你少,少拿那些虚的来唬我,这是你和我二人之间的恩怨,跟其他人无关,”在酒精的作用下,面对像韩煜修这种“恶势力”,秦晚箫的胆量可比平时大了不少,“若是,若是今天不能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我誓不为人!”
说完,她便趁其不备,再次抄起家伙向韩煜修发动第二轮攻击。
韩煜修压根就没机会躲开,只得用双手挡在面前,以免自己会受到更重的伤。
强劲的棍风直直向韩煜修席卷而来,他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紧接着,一阵刺痛袭来。
韩煜修不禁皱起双眉,再次睁开眼时,这才发现手背竟被木棍上的棱角划破了皮,顿时现出一条血痕。
暗骂了句“该死”之后,他反手从一名禁军腰间的剑鞘抽出剑,毫不留情地用剑锋将那根木棍从秦晚箫手中挑走。
这股剑风,很明显比方才那阵棍风还要强上几倍。
在场的人几乎都能清晰地听到一阵风从耳畔呼呼刮过的声音,就连秦晚箫那颗混沌的脑袋也顿时清醒了不少。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手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于是低头看着那双空空如也的手掌,不明所以。
???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的棍呢?
棍呢?
秦晚箫还没彻底缓过神来,就见那根木棍从天而降。
惜命的她灵敏地往后一躲,这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脑袋当场开瓢。
落地后,木棍顿时裂开,一分为二。
秦晚箫欲弯下腰伸手去将离自己并不远的那半截木棍给捡回来,毕竟有家伙在手,心里总归是有些安全感的。
韩煜修却先一步持剑指向她的脑门,神色冷漠,不带任何一丝温度:“闹够了吗?”
面对那离自己仅仅只有那么丁点距离的剑锋,秦晚箫不敢轻举妄动,慌乱的视线无处安放,“求生欲”这三个字在她的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