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想了想，说道：“我还从来没有踢过，会说话，会思考的高智能皮球。”
“不，不是这一句。”
“而是上一句。”
系统666立刻纠正道。
“小六子，恐怕……真的得委屈你当一回皮球了。”姜沐绞尽脑汁的回想道。
“对，对，对。”
“没错，就是这句。”
系统666说话语气很激动。
“宿主，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你发现了什么？”
“是的，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系统666：“……”
果然天道好轮回，谁能饶过谁。
也许是姜沐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并不适合开玩笑，她很快便调整好情绪，正色道。
“你敢相信，我竟然在右前方那个蝴蝶玉簪花瓶的内壁里，竟然看见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汉字，李。”
“这怎么可能……”
但系统666这次话还没说完，就哑住了。
原因无他，因为它手贱的扫描了一下之后，确实真的发现，宿主所说的瓷器里，竟然真得有一个现代汉字。
李字。
这就很尴尬了。
系统666头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傻。
不过几十秒后，它就立马发现不对劲，然后开始问道。
“宿主，本系统非常好奇一个问题，你可以为我答疑解惑吗？”
“问吧。”
姜沐摆出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你又没有透视眼，你是怎么知道，蝴蝶玉簪花瓶内侧里有字的？”
“而且还是一个李字？”
“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系统你相信吗？”
姜沐睁着她那双无辜水润的大眼睛，说道。
“……宿主，你确定不是在故意跟我说绕口令吗？”
系统666顿时觉得头都开始大了。
为什么它的宿主这么不让人省心？
“冤枉啊，我简直比窦娥还要冤。”
“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这么严重的事情上，跟你开玩笑的。”
“我也不知怎么地，突然间就能看见了花瓶里面的字了？”
“我也是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好吧？”
系统666：“……”
好吧。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果然指望宿主，还不如指望公鸡会下蛋，来的容易一点。
“系统大大，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要不要把文物已经被换的事情，告诉博物馆的工作人员？”
姜沐小心翼翼看着系统666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问道。
“告诉他们，然后就等着他们把你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抓起来吗？”
“进行严刑拷问？”
系统666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的瞪了姜沐一眼。
“……应该不会吧？现在可是法制社会。”
姜沐在系统666看智障般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甚至最后那个字，几乎都听不见了。
“要不然你试试吧？”
系统666似笑非笑的建议道。
“呃，不，不用了。”
姜沐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求生欲有这么强烈过。就连她说话的态度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