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坐在对面的韦道长等人也“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错……我也感觉到了！”
这一回，可不是姜栀的错觉了！
而在发现的瞬间，姜栀便出手了。
一道汹涌的灵力直接透过玻璃窗，朝对面的窥视者打了过去。
对方发觉自己暴露了行踪，也是立刻做出了反应：“不好！师父，我们被发现了！”
“立刻离开那儿。”耳边响起中年男子沉着的声音，于岳立即回道：“是！”
得到师父的命令后，毫不犹豫地当场撤离。
姜栀的灵力刚到，他便刚好原地消失了。
只剩下一旁傻眼的师弟张浑，还在发着呆：“不是……师兄你等等我啊！”
他本以为师兄会带他一起离开，没想到却是让他们自顾自的跑！
他反应慢了一拍，正打算开溜，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姜栀的灵力已经捆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喵~”小黑跳到他身边，抬起脑袋打量了他一下，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主人，这家伙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啊？”
就是这个家伙一直在窥视他们么？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此时，姜栀和其他大师都过来了。看到张浑后，她玩味地笑了笑。
“是你啊。”
张浑瑟瑟发抖，一副想跑又跑不了的样子，还不敢跟她对视，好像怕被她吃了似的。
“咦，是他？！”韦道长等人也惊了，“这家伙我们认识，他叫张浑，是归一教骨干成员方景山的徒弟！”
“原来是这样？”姜栀稍一想，就理清了：“看来那次在宁城布下大阵的人，就是你师父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浑嘴硬地撇开脸，否认道：“我师父那时候才没有在楼顶布阵呢！绝对不是他！”
“……”众人不禁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这么说不就等同于回答了么。
韦道长气愤道：“我就知道！那次去宁城做那种伤天害理之事的肯定又是这个方景山，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为什么要监视我们？”姜栀问出了重点，“刚才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又是谁？”
张浑又开始嚷嚷，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从他自爆式的回答中，他们得到了一些讯息。
比如刚才在这儿和他一起窥视他们的，是他的师兄；又比如，是他们的师父方景山下的命令，让他们师兄弟二人在玄术交流会的这几天时间里，好好盯着他们。
也就是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方景山应该都知道了。
“师父说了，我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监视你！因为你对我们的威胁很大，师父还让我们找到你的弱点，好对付你！”
张浑气势汹汹地对姜栀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暴露的太多了，连忙闭上嘴！
并打定主意，不管接下来他们问再多，他绝对一个字都不回答！
听着他的话，一旁的陆司宸神色缓缓沉了下来，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似乎酝酿着寒意。
“你们想对付谁？”
张浑一和他对视上，就吓得扭开了头，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