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让林渔最高兴的，上交设计图这一举动除了利益衡量寻求庇护外，能为国家出一份自己的力量本就是他的初衷，现在一切发展比他预期的还要好要快，怎么能不让他暗暗骄傲欣喜呢？
做了自己能做的，剩下的事情已经不需要他再过多插手关心。
林渔无事一身轻，回过神才发现，在自己脑袋上动作半天的托尼老师已经开始收尾，柔软的刷子刷过脖颈，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等托尼老师拿着工具和围裙走开，让出他和镜子中间的位置时，林老板看向对面自己的眼睛瞪大了，半晌才艰难的道：”呃……您确定这个发型放在我脸上……好看吗？”
开剪之前说好的他适合青春男大的微分碎盖，现在呢？
这是西瓜太郎吧？
林渔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感觉只要把红皇后那个型号的脑袋换到自己身上，那就是妥妥的大头娃娃动漫照进现实，一比一还原的程度！！！
把发型全部交给托尼老师的代价这么大吗？
以前在学校周边30块钱剪一次他都觉得效果不错啊，这位托尼总监报价都翻了十倍不止，效果居然这么炸裂的吗？他是该庆幸没有剪的太短、还是没有听对方的意见染个新潮的发色？
想到自己的西瓜头如果刚才不拒绝的话，可能会变成菠萝头、火龙果头……林老板就眼前一黑！
小林想哭，但小林忍住了！
顶着发型师对这款发型喋喋不休的吹捧，林老板坚定道：“给我剃成圆寸吧，很寸的那种。”
此时此刻，情绪稳定成了小林唯一能抗衡新发型攻击的保护盾，他努力维持商业微笑，就不信这种明确要求的发型，托尼还能有什么发挥的空间！
被质疑的托尼：……
沉默在这一空间内蔓延。
刚才的热情推销、办卡、买洗发露、染发……等等声音通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理发机器的嗡嗡声，托尼沉默且迅速的开始执行他的要求，林渔和托尼偶尔在镜子内有视线交汇，俱是被对方眼中的专注和坚定震惊。
林渔：一个圆寸有这么高技术含量吗？要这么专注？
托尼：刚才的发型有难度就不说了，现在我就剃个圆寸他还这么不放心？长这么圆的脑壳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时间在两人南辕北辙的脑回路中飞快过去。
嗡嗡声停顿后，托尼拿小刷子和毛巾再次帮忙清理掉在脖颈周围的一点点碎发，非常细致轻柔……外加专业，嗯，这次是真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