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不会让小锦出事的……”顾泽安望着他，眼里的痛楚隐隐而溢。
“是，不会……”他不会让她出事，可是他却已然不知道如何保护她了。
“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拘留阶段，拒绝取保候审，他们应该是拿到了一些证据，按理说的话，会在三天内向检察机关报捕，拘留的期限可以延长至七天，如果他们说案件复杂，检察机关同意的话，可能会延长至一个月……”
“这意思，是不是说明这一个月之内，小锦只能待在局子里？”顾泽安已然沉不住气。
“是的。”他无奈回应。
如果顺利的话，三天报捕，七天内出结果，检察机关如果不同意批捕，那就立刻放人，如果同意的话，就会进入公安侦查阶段，顺利一个月，也或许会两个月或是三个月，再将证据呈交，检察院看是否起诉。
这阶段，他很想快点走完，至少让她能在局子里少挨一段时间，可是又怕时间太快，他们找不出蛛丝马迹……
好矛盾。
顾泽安没再说话，只是拼命吸着烟。
事务所内全体加班，没有一人回去，全都为了凌锦的案子甘愿通宵达旦。
严绪然多半时间坐在那里抽着烟，听着关二他们分析案情，并没有开口说话。
顾泽安也没有回去。
直到凌晨，申司侨和关二才带着事务所的人去吃早餐，只留了顾泽安与严绪然。
时间很快，太阳一下子爬上天空，绽放出秋日惨淡的光线。
严绪然看了下时间，摁灭了烟，起身。
“我出去下。”严绪然望了顾泽眼，开口。
“你去哪？”顾泽安开口问。
“中元集团。”严绪然回了句，朝着门口走去。
“我能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