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安挑选着衣服时，纪青舒已经在学校的实验楼待了一早上。
在下午2点的时候，纪青舒才拿着重新研究的药剂走出学校，直接打车去了疯人院。
前台的护士没变，还是他昨天看见的那个人。
看见他，护士挑眉问，“看748？”
纪青舒点头。
“行，你去吧。”
跟昨天差不多一样的流程，只不过这一次喝下药剂的沈归帆没有昨天的痛苦。
喝下药剂之后，特别的安静。
纪青舒缓慢挑眉，以为就要成功时，沈归帆忽然开始口吐白沫，脸色也变得青紫。
这是药剂失败的另一个会出现的状况。
纪青舒神情瞬间冷漠下来。
他待在门口，这一次实验失败以后，并没有立刻转身就走，而是看着沈归帆挣扎，一直到半个小时恢复平静以后。
沈归帆瘫在地上，青紫的脸色逐渐回暖。
纪青舒看着，看到他脖颈缓慢下移的一根紫色的线，脑中忽然一亮。
连忙掏出手机将刚才想到的问题记录下来。
“纪青舒，你想要做什么。”
“嗯，做实验？”
纪青舒不甚在意的回答。
沈归帆脸色扭曲了一瞬，摸索着捡起掉在一旁的瓶子，朝着门口砸来。
纪青舒呆在原地没动，瓶子砸在身旁。
“纪青舒，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沈归帆疯狂的朝着纪青舒的方向叫嚣着。
纪青舒歪头静静地看着沈归帆，在他安静下来以后，才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这个人间才更像地狱不是吗？我为什么要帮你？”
很长的一句话，纪青舒说的很顺利。
虽然有些字音比较重，但说的也十分清楚。
沈归帆啊的大叫，挣扎着要往门口爬。
纪青舒看着他狼狈的模样，视线瞟到他身上的污秽时，眼中快速划过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