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解释 ，宁小如了然点点头，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丹药问道：“这是什么？”
“清心丹。”
清心丹？
宁小如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太理解为啥要吃清心丹。
顾玄觞挑了挑眉：“你中了媚术。”
媚术？
宁小如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缓了缓才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你是说，古若初会媚术？”
顾玄觞点点头：“师父说的，但是她的媚术很难让人发现，大概率化神期都有可能发现不了。”
这么厉害的媚术啊！
宁小如不安的搓了搓手，转着眼珠子忐忑的问道：“所以，师父没有声张，对不对？”
顾玄觞毫不意外的看着宁小如笑了：“狡猾的小狐狸。”
“师父不确定云华是否知道，但是宗门其他长老应该都发现不了，因此他没有声张，因为即便说了，怕是也查不出来。”
宁小如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声张就很好。
原着中，没有古若初关于媚术的剧情。
如果她真的有媚术，并且媚术如此高阶的话，怕是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机缘。
宁小如想起了在秘境中，古若初跟四师兄，跟凤知业身边的弟子都曾中过招。
现在几乎是确认了。
其实，细想起来，从她进宗门，就获得了大多数人的好感，这有她的经营，也难保没有媚术的浸淫。
难不成，这机缘是在她进宗门前？
缓了缓，她才开口：“师父都发现不了，那我······”
话说了一半，宁小如突然意识到不能再继续说了，毕竟只有她自己知道，古若初对她有杀心。
顾玄觞倒是挺明白的样子：“她看你不顺眼，是因为江正云吗？”
宁小如身子一僵，大师兄超脱俗尘的性子竟然还能发现红尘中的细微纠葛。
“差，差不多吧！”
顾玄觞盯着面前腾着热气袅袅的清茶，过了会儿，胶着的视线方才落到宁小如脸上：“江正云有那么好吗？让小师妹如此放不下？”
“噗······”
宁小如原本想借口喝水遮过尴尬，可是顾玄觞的问话，太有料了。
“我不喜欢江正云，大师兄，我没病。”
顾玄觞挑了挑眉，虽说点了点头，可眼底仿佛还是有些不太信。
只是看着宁小如没心没肺的样子，他也不想就此话题继续说下去了。
宁小如不知咋解释，毕竟之前原主之前太痴情，真是有心无力啊。
想了想，宁小如才开口：“苍柳师伯带我来宗门，之后丢给了云华掌门，可掌门并不想要我，一直以来都是江正云教我的，我应该没分清依赖和喜欢，我想过，对江正云，应该只是习惯吧！”
“后来，莫名其妙被下了锁情咒，是江正云救了我，也因为锁情咒，只有他才能救我。”
“古若初来了云川，她应该很喜欢江正云吧，怎么说，江正云跟她是两情相悦。可是我跟江正云身上还有因锁情咒解不了的婚约，这让大家都很为难。所以古若初对我的敌意很大，是因为锁情咒没法解除吧！。”
顾玄觞了然的点点头。
宁小如真心为原主那个恋爱脑头疼，看到顾玄觞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大师兄，关于锁情咒，你有什么记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