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县令,不如等令尊醒来以后,让他与珊珊姑娘当面对质。”赵羽说完后,又对楚天佑道,“郭父曾被人踢伤,今日旧疾发作,经我诊治,如今尚在昏睡。”
楚天佑点了点头。
此时女役来报,说是方玉洁流产了,此时正大喊冤枉。
公堂之上,方玉洁呈上状纸,严明真相。
郭展鹏拿着状纸浑身发抖:“你说,是我爹将你公公踢落山崖的?”
“没错,原先我情愿替他们承罪,却不想他们骗我服毒,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子!我要替我的孩子申冤,替我的孩子申冤!”
“你怀有身孕为何先前不说?”
方玉洁痛苦地大喊:“我也不知啊!是孩子没了我才知道的!”
“说吧,把你要说的命案实情,全部告诉本官!可若有诬告,本官定不饶你!”
“那天白日里,婆婆向我借金簪,说是要打一支一样的。那支金簪本就是我与孝诚成婚时,婆婆送给我的,所以我并没有怀疑。夜里,我突然听到一阵胡琴声,便起身出去查看。我跟在公公后面,亲眼目睹了婆婆和你父亲诉说这二十年来的不易。我这才知道,你父亲竟然是孝诚的生父。
后来公公出现,大声斥责他们,还说要把他们的事让整个浦清县的人都知道。让你这个新上任的知县颜面尽失。你父亲和我婆婆自然不依,于是就和我公公扭打起来。后来我公公就被你父亲一脚踢落山崖。正因为我目睹了全过程,所以你父亲想要杀我灭口,但是被我婆婆拦下。再后来的事大人你都知道了。”
郭展鹏根本不敢相信:“如果如你所说,那本官岂不是成了那江氏的小儿子!”
朱大娘确认了他的说法:“没错,大人你确实是郭舒羽和江秋萍的小儿子。当年我们和令尊同在县衙服役,事情的经过我们一清二楚。我和辜庆手里还有郭舒羽亲笔写下的契纸,还请父母老爷详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