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楚玉,好好让你和我们交好,乖乖吃媚药不听,非要吃棍子才听话,这下好了吧,还是落在我们手里。”
南瑜芳一派小人嘴脸的嘲笑,得志猖狂的声音尖锐。
她抚上卫楚玉的脸,触手一片嫩滑,如白豆腐一般。
谁能相信,这是大热天流放了近一月的女人的脸?
“娘,我想划烂她的脸。”苏妍宁的嫉妒快要从眼里溢出来。
按理,她最应该是这些官差的胯下玩物,
“妍宁,咱不急在这时,我们这就去请丁白官爷来。”
“人家可是青楼柳巷的常客,过惯了风花雪月,不然怎得的这花柳病?定能为这卫楚玉好好开苞,叫她终身难忘。”
“娘,还是你有法子!”
南瑜芳得意的笑了笑,抖了下手绢:“行了,别耽搁,咱们留下他们共度春宵。”
以往她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们官差都在玩女人的时候,丁白却在一边看着,当时她还以为是他不屑,明明都那么眼馋了。
后来,自从上一次出了南知芸那蹄子的事,她才深知容波之所以那么大反应,是因他的心腹手下丁白就是花柳病。
那玩意儿只要跟谁睡过就能沾染上,所以容波才对那些染病的人颇为忌惮。
这会儿拿来用在卫楚玉身上,再合适不过。
合适的能让她心里快意!
两人说完,笑着脸就要往外走,却被突然弹跳起身的卫楚玉,来不及转身间,就由她从脖子后狠狠落下手刀。
母女俩顿时眼前一黑,都晕了过去。
卫楚玉手脚的绳子,早就被她暗暗用小刀割掉,下床的一瞬,麻绳也都落地。
她俯视被扶着躺地的两人,生气的叉腰:“你们对我卫楚玉还真是好。”
“这么恶毒至极的办法都能被你们想到!”
卫楚玉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她们,这可是身心面的要让她生不如死。
“这种毒黄瓜,还是你们留着自个儿享用吧。”
她蹲下身,给两人注射了全身麻痹剂量的麻醉药,就是雷劈在身了,两人都不会醒。
这时,有人从她拴好的房门,不知什么办法进了来。
“楚玉!”
南芝赫的声音传来,卫楚玉手一抖,吓了一跳,他怎么来了,还悄无声息的自个儿都没发现?
还好刚才她把用的针筒收回了空间。
“我一路跟着你们,你没事吧?”南芝赫皱着眉头,步到她身后。
原来如此,差点以为谁坏了她的好事呢,这会让她遗恨万年的!
卫楚玉仰头看他:“你都听到了吧?你这南姑姑和表妹想把我……”
南芝赫眉眼寒沉,像看死尸一样的瞥了眼作恶的两母女:“她们早已不是我亲人,我也不是来阻止你的。”
“有不有我能帮忙的?”在对上卫楚玉的脸时,他温煦含笑。
“脱衣裳来吗?”
“……”
“娘子想让为夫给她们……”
“行了,”卫楚玉打断他,“你就出去吧,我要用我自己的法子还回来。”
南芝赫没多说,而是点点头:“我会在外面看着。”
说完,男人就给她掩好房门消失。
卫楚玉红唇勾了勾,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