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情，睡觉。”
温婉冷漠地扔下一句话，就收回了手，还背过身，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
厉景琛：“……”
翌日，早上，温婉起来，想起昨晚光顾着跟某人生气了，连最重要的正事都忘了问。
“那什么，你跟厉如渊昨天不是去军部调查苏烟的身份了吗？查出什么结果了？”她伸手，把旁边装睡的厉大少爷摇醒。
厉景琛睁开眼，很幽怨地瞧了她一下：“军部确实是有这么个人，也确实派她卧底到沙契尔身边，调查那个生化实验的事。”
温婉 →_→
“所以你的意思是……”
“那边在做实验的消息，也是这个叫苏烟的特工，冒死传回来的，从资料上看，她确实是个忠心的大功臣。”他又说。
温婉眯了眯眼：“所以你觉得，咱们见到的那个苏烟，和你们军部的资料相符吗？”
厉景琛：“这就不好说了，毕竟，我们都没见过资料上的苏烟，除非……”
他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温婉追问。
“除非把现在的那个女人带到她曾经的队友，或者顶头上司那边，让他们亲自辨认，毕竟，整个军部，也只有他们曾经跟苏烟接触过，知道她的各种习惯和行事作风。”
说起这个，温婉很无语地盯了他一眼：“她被你打断手脚丢在学校后山了，怎么带过来？万一人家真的是，那我们岂不是虐待功臣？”
厉景琛未置可否。
“但如果她不是，你觉得，她的真实身份会是谁呢？”她追问。
“不好说，但是感觉，跟我有关。”他回答。
温婉：“哦？”
“那个女人，知道我太多事了，如果不是她正好认识我，能查到这些，足以证明她背后的势力很不简单。”
厉景琛的语气难得地严肃，“相比之下，你动用国安部的关系和系统，也没查到我多少消息。”
婉爷?_?？
“所以你现在是在鄙视我？”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真的。”厉大少爷很怂地举手投降。
这一点，温婉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事实的确如此。
他们国安部都查不到的资料，却被那个苏烟了如指掌，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厉景琛身边亲近的人叛变，要么就是那女人真的很恐怖。
无论哪一种，都挺吓人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说她对你了如指掌，我记得她好像不止叫你指挥官吧，还说你在境外统领最大的犯罪组织，从事各种非法的交易活动？”
温婉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天在后山听到的话，倒抽了口冷气，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没有那回事。”厉景琛否认了。
温婉狐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
这真的不能怪她对他没信心，实在是，这家伙他有前科，指挥官的身份，他就故意瞒了她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