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灵很快就明白了沐芷曦话中不对劲的地方。
是啊！不跟她合作也没什么损失啊！
韩家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能这么快的答应合作，岂不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吗？
“你是说......在这次和韩家的合作当中，你可有可无？”月灵直接说了出来。
沐芷曦点了点头：“不错，就连韩家主都觉得，这次韩家输给宋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合作不合作的，于他而言都不会影响这个结果。”
“正如你所说，我可有可无，韩家输就是最差的结果，有我没我无关紧要。”
“不过，大家都是各取所需，我对付宋家，韩家保住自己在云水城的根基。”
“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双方能达成目的，就是最好的结果。”
沐芷曦一口气将所有事情道了出来，随即靠在软椅上，喝着热茶，倒是惬意。
午饭吃完，沐芷曦就一人走出了房门，在韩家后院逛了起来。
长长的走廊通往了一处湖心亭，寒冷的天气让湖面结了一层细微的冰，一袭可见湖中的鱼儿，也没了往日的欢快。
在湖心亭转了一圈，准备回去的时候，沐芷曦不经意间瞥到湖心亭的另一边，有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在忙碌着什么。
沐芷曦秀眉微蹙，朝着那道身影走了过去。
在一片花丛中，忙碌着的正是韩清璃，此时细心的拨弄花丛的杂草。
韩家这么没落了？怎么连下人都请不起了，需要一个大小姐来做这些事情？
只是，韩清璃的动作十分的小心轻柔，生怕破坏了即将凋零的花木。
这样的举动让沐芷曦更是疑惑，不过她也看到了，花丛里面倒是有不少灵药。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韩清璃的动作有些太过小心翼翼了。
这么想着，沐芷曦也发起了呆，直到韩清璃笑着冲她招手，沐芷曦才反应过来。
“沐姑娘，你怎么来了？”韩清璃笑着问道，丝毫没有在意手上沾染的泥土，也没有露出一丝窘迫。
毕竟，一个大小姐，屈尊来做这些事情，确实有些不大合适......
“韩小姐对于花木，照顾的十分细心，必定是个爱花之人，”沐芷曦轻声说道，方才韩清璃眼中的专注做不了假。
尤其在面对即将凋零的一株灵药时，她眼中也尽是可惜和心疼。
韩清璃闻言一笑：“这些花都是家中一位叔叔种的，那些灵药是我种的，这些东西向来都是我和小叔亲自打理。”
“小叔照料花丛十分有耐心，那些花常年都开的极好，而且他几年前，年纪轻轻就到了蓝灵，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天才。”
提起那位长辈，韩清璃的眼中满是崇拜。
韩清璃滔滔不绝的讲着，沐芷曦只是耐心的听着，并未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