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卧室地上被撕裂的黑色纱裙，想起自己的衣服手机还在楼下的衣帽间，将睡袍的带子系好，开门往楼下走去，大清早的会所里基本没什么人，她到了衣帽间，一推门却看到在挑衣服的顾欢喜。
那女人也看到了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兴奋和谄媚，“你是顾小姐吧，我听向少说你是林总的妻子？”
她是那个和向阳在电梯里的女人！
她说话语气像黏腻的软体动物，让顾欢喜极度不舒服，她抿了抿唇，“前妻。”
那女人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男人呢，都是很奇怪的生物，哪怕是前妻，都会有一定的占有欲，你看啊，昨天晚上808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林总为了你可是惩罚了那个……”
嘟……
化妆台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顾欢喜打断她的话，“小姐，你手机响了。”
那女人转身抓起手机，换上一副娇滴滴的撒娇模样，声音甜的要淌出蜜来，“张总啊……哎呀，说的哪里话嘛，向少自然比不得您花样多啊……”
大概是她的金主，顾欢喜换了自己的衣服，拿了手机钱包出了衣帽间。
宋昊发了好几条微信，她正要回复却接到银行的催款电话，从包里掏出那张支票，闭了闭眼睛，开车去了银行。
从银行出来，林念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顾欢喜滑下接听键，按了免提。
“顾小姐觉得自己一次值一个亿？”他开门见山地说到，声音有几分暗哑。
顾欢喜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林总究竟想怎样？”
林念朗短促地笑了一声，“中午十二点，蓝天国际，林念书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