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秦老！”
项林抱拳感谢。
“嗯，那今天就这样吧，等会下去后，你再好好想想刚才我们俩的那场切磋。”
“等一下，秦老，我还有一件事想问您。”
“说。”
“是这样的，我在练习泄力的途中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的对手也会使用泄力时，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对方受到伤害？”
项林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问题问的不错。”秦老笑了笑：“泄力确实是可以转移冲击，但这并不是没有极限的。”
“既然泄力是通过全身的肌肉来传导，那久战之下，肌肉也是会疲劳的，当肌肉陷入到疲劳的状态时，那泄力的功效就会大大降低。”
“您的意思是说泄力只能通过消耗来破解？”
秦老摇了摇头：“哈哈，当然不是了。”
“这样，我给你示范一下，我来攻，你来守。”
“好。”
项林双腿站桩，摆好了态势。
“注意了。”
话音刚落，秦老便伸出两根手指朝着项林的眼睛插去。
“哇靠。”
此招一出，项林大惊失色，显然是没料到秦老会这么出招。
不过他反应也快，急忙抬手作挡。
挡也确实是挡下了，但下一刻他还是发出了惨叫。
“哎哟！”
项林低头看去，发现秦老的脚踩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懂了吗？泄力确实是可以泄掉冲击，但有些地方不论你怎么泄，他该痛还是会痛。”
“痛，就会分神！分神就是机会！”
“原来如此。”项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我发现你小子好像是进入了一个误区。”
“不是说会泄力就要生吃对方的所有招式，那不是蠢吗。”
“能躲干嘛不躲，躲不开才泄啊。”秦老补充道。
“总之，如果对方会泄力的话，你就用什么，额掏裆、插眼、扯头发、踩脚背、锁喉、打关节这些方式来搞。”
“让他痛就对了，我不信真有人能经得住这些烂招。”
听到这里，项林右手握拳下落打在了自己的左掌心：“嘿嘿，懂了，也就是说怎么脏怎么来，生死搏杀不是比武切磋，一切以搞死对方为主要目的。”
“孺子可教！”秦老笑着拍了拍项林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欣赏之意。
一旁的赵思涵，听完两人先前的对话后，陷入了呆滞。
“怎么感觉师傅和秦爷爷在刚才那一瞬间变得好像有些……有些猥琐了啊……”
赵思涵喃喃自语道。
而秦老在听到这话后，脸色一变，收敛起笑容，咳嗽了两声，再次摆出了先前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咳咳，那今天就到这吧，明天起，你们俩就自己抽时间过来。”
说完，也不给两人反应的时间，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
下午，项林带着赵思涵又一次来到了演武馆，不过这一次是为了给特招生们上武道课。
而赵思涵在今天之后也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项林的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