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有点疑惑，他拿起记载术法的纸张反复看了看，又放到面团鼻尖底下让他闻了闻，问道。
“团子，你闻出下这个阴气熟不熟悉？”
面团的狐狸眼瞥向魏清羽，有她在。自己不好出口说话，只能用行动推了推鼻尖下的纸张。
眯起狐狸眼睛点点头，表示这个气味有点熟悉。
尚凛然挑了挑眉，看向千秋，语气分析道：“术法纸张沾染了阴气，给魏清雅术法的幕后boSS或许不是玄师，而是鬼。”
千秋接过纸张，侧头看了眼尚凛然，赞同的点点头道：“有可能，不过，懂术法的鬼只有役鬼，这年头，役鬼都烂大街了吗？”
尚凛然笑了一声，无奈道：“玄师里养役鬼的人还是很少的，不到百分之十。不过，感觉你总能遇到。”
赵淮瞄了眼在一旁紧张的魏清羽，仰起小脸看向千秋，小声道：“秋秋，我感觉这个役鬼的气息很熟悉。”
千秋瞳孔一缩，将纸张放进背包里，低声道：“我们遇到的役鬼除了玲玲，只有游乐园的那个，难道魏清羽身上的劫数，是那个役鬼干的？”
尚凛然在旁不赞同的摇头，提醒道：“除了那个，还有一个从特事局逃出的那个！”
千秋提出不同的见解道：“特事局追捕的那个役鬼，是跟刘仓案情有关。我们也只是猜测他一直在跟踪我，其实没有证据的。”
说着看了眼尚凛然继续道：“而且那个役鬼，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就算他想对我不利，可关魏清羽什么事啊。”
“魏清羽的偏远桃花劫在我第一次机场认识她的时候，就存在了。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被刘仓绑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