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此时已经用手帕擦干了脖颈上的血迹，面色颓败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刘伯江见他如此，少不得安慰道，“你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夜无情太强了！”
刘良看向父亲，脸上的神情复杂，有自己失败的灰暗，也有对夜无情的忌惮，更有几分不可思议，“父亲。”
他沉声开口，语气与之前不同，刘伯江也认真听着，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怀疑夜无情之前的确没有修习太多剑术。我用出蓝桥春雪的时候，她没有接招，一是因为她的确接不了，二是因为她在分析学习我的剑术。
“等我用出昆山玉碎的时候，她已经基本掌握了我剑术的招式，而到了石破天惊时，她一开始没有接招，因为石破天惊和前两招完全不同，她后退实际上是为自己争取分析学习的机会。
“她出招的时候，就是她看出石破天惊破绽的时候！她用的那一招，正是我师父告诉我的，石破天惊的破解方法。”
刘伯江以为刘良是因为失败，所以气糊涂了，便安慰道，“良儿，你不要多想了，这怎么可能。剑法一途，没有十年八年的苦练，怎么可能有成就。”
“不，父亲！”刘良抓住父亲的手臂，颤声道，“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是我越想越不对劲，因为一开始她的剑法的确有些生疏，但到了后来，她的剑法已经越来越精纯！”
刘伯江见孩儿如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接下来还会和段征比，我会好好看。”
刘良这才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夜无情，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秘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