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野的第一想法就是哇靠，这惊悚游戏还真牛逼，连牛头马面都搞来了。
而牛头马面在看到楚牧野三人后，绑在粗壮手臂上的铁链仿佛有了灵魂，开始如蛇一般游动起来。
其中牛头哑声道:“来者何人。”
只是没想，这四个字说完后，在场是鸦雀无声。
楚朝歌没说话，姚千禧没说话，楚牧野则好奇地打量着它手臂上的铁链。
牛头的脸上立刻因为愤怒变得扭曲了起来，与此同时，游动在手臂上的铁链直冲三人。
“哐当”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牛头不由后退两步，面露惊恐地看着楚朝歌，就在刚刚，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女竟一刀将他千年玄铁打造的铁链给斩断了。
斩断的那条铁链在地上痛苦扭动，楚牧野蹲了下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然后总结道:“感觉比起蛇，它更像蚯蚓。”
此话一出，在场的都安静了。
直播间则笑成一团。
【不是，主播，你是要笑死我吗，哈哈哈哈，两方的氛围看着都快打起来了，主播还在那研究那究竟是像蛇还是像蚯蚓，这种探究精神，真的太伟大了。】
【主播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不要再研究那铁链究竟像蛇还是像蚯蚓了(哭ipg.）】
【楼上，你这么霸道不要命了？】
【笑晕了哈哈哈哈，主播: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我都从牛头的脸上看出无语的表情了，救命，我终于还是跟NPC共情了吗？】
【楼上，你这不是共情，你这是同情，同情NPC遇到主播是它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别太离谱了哈哈哈哈哈。】
这时，楚朝歌给了姚千禧一个眼神。
姚千禧秒懂，立刻拎起楚牧野退到楚朝歌后边，然后楚朝歌看向牛头马面，语气冰冷道:“我们想要知道这幢居民楼的居民死因都是什么。”
这也是在楚牧野进入灵魂画廊以后，姚千禧去调查整幢居民楼，然后提出来的一个假设。
如果是整幢居民楼都有问题的话，姚千禧对楚朝歌说道，那么出问题的不应该是一户，而是一整幢居民楼的住户都出了问题。
死亡，又或者是……非意外死亡。
牛头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它笑了一声，然后它看了眼身后的马面，转头又语气挑衅地说道:“你想知道这个？可惜了，除非你进入阴曹地府去问阎王爷，我们实在无可奉告啊。”
进入阴曹地府？
整个直播间掀起哗然。
谁都知道进入阴曹地府的只能是死人，这牛头他妈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要玩家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