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欢看出肖茫表情有些郑重，人也坐直了一些。
“有什么事只管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牛欢以为肖茫求他办事，也没纠结直接表明态度。
“我想……让牛欢老师来嘉兴当音乐总监。”
肖茫下一句话让牛欢表情十分错愕。
嘉兴的音乐总监让他来当音乐总监！
这不是自己砸自己饭碗吗！
“肖总监这是喝多了啊！”
牛欢笑着摇摇头。
“我没喝多，我真心希望牛欢老师能来嘉兴。
虽然嘉兴各种条件比不上桦宇，但绝对未来可期。”
肖茫随后的话又让牛欢收敛了笑容。
“我来当音乐总监？那你呢？牛欢问出心里最大的疑惑。
“我也不瞒着您，嘉兴有我股份，我当不当音乐总监都无所谓。
而且随着我涉及到的东西越来越多，音乐方面欠缺的知识经验也慢慢暴露了出来。
这些都是需要日积月累才能达到的。
所以正好牛欢老师如今卸任。
我就借着酒意提出了这个不情之请！”
肖茫语气真诚，表情也时而唏嘘时而感慨。
而牛欢听完肖茫的话，一时也没有说什么。
“欢哥，肖总监这些话绝对是发自肺腑的，也是真心的想要请你来帮忙。
你的经验和知识，再加上肖总监的天赋，你不好奇会摩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吗？”
周胖胖也帮忙开始游说。
“牛欢老师，最近我正准备制作专辑，其中一些歌的配乐更是毫无头绪。
尤其是像田真老师这样的歌手，选择什么样的歌，该如何制作新老听众都能喜欢的编曲。
这才是真正展现实力的地方！”
肖茫再次增加筹码以及未来的规划。
“你打算签约田真？”
牛欢惊讶的看向肖茫。
“当然，田真老师这首歌必然会火一把。
只要再制作两首精品歌曲，恢复往日荣光也不是不可能。”
肖茫知道牛欢和田真关系很好，这才提了她一句。
果然牛欢很在意这件事。
当然。
肖茫要签下田真不全是因为牛欢。
田真自身也已经具备了非常不错的价值。
只要他再购买几首好歌给她，想不火都难。
这也是肖茫调查后得到的综合考量。
饭桌再次安静。
牛欢明显能看出内心的纠结。
而肖茫也没有再说什么。
该说的都说了，如今只看牛欢如何选择。
“我不能当嘉兴的音乐总监。”
几秒钟后牛欢一脸遗憾的微微摇摇头。
肖茫几人全都露出遗憾之色。
看来事情还是不行。
“既……”
大蜜蜜准备缓和气氛的话被牛欢太抬手阻止了。
“我刚刚从桦宇离职，如果马上就就任嘉兴的音乐总监。
即使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
但桦宇那边会不会这么看？
我相信杨总绝对不想在这时候增添桦宇这种潜在敌人的！”
牛欢接下来的话，就连大蜜蜜都一脸的惊讶。
随后甚至露出几分心有余悸的表情。
她真没有想到这一点。
“牛欢老师确实考虑周全，是我们冒昧了！”
李素素连忙举起杯，然后一饮而尽。
牛欢笑着摇摇头，同样举杯喝了一口。
“说句实话，胖子刚才的话我还是很动心的，我和肖总监到底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这也是我刚刚犹豫不决的主要原因。
所以经过我深思熟虑后，音乐总监我没办法当。
但我觉得音乐顾问这个虚职我还是可以胜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