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灵蜂摆出一副母豹护食的警惕架势。
曹川忍俊不禁，“杨老板，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杨灵蜂依旧紧握双拳，重重地哼了一声，“曹董，我不知道什么古方，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请回去吧，我这里不欢迎——”
曹川开口打断，“杨老板，不欢迎三个字最好不要随随便便说出口。”
“否则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话到最后，枭雄气场自动触发，淡淡地扫了一眼杨灵蜂，后者立马吓得身体发颤，跌坐回座位上。
曹川见效果达成，适时收敛，“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杨灵蜂打起精神，皱眉反问。
曹川语气淡然，“既然我们曹氏集团能够知道你手中握有商业潜力巨大的古方，难道别人就做不到？”
杨灵蜂脸色再变，略显心虚地移开视线，“我，我还是那句话，不知道什么古方。”
“您是个聪明人，可不要被那些流言蜚语轻易蒙骗了。”
曹川轻轻摇头，“这种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更何况，如果不是最近遇到了烦心事，你今天又怎么会特地在海豚湾摆出这么大的阵仗？”
“又是封路，又是安排这么多手下严防死守，就像是生怕被什么人打扰了你飙车发泄的兴致一样。”
“据我所知，以往虽然也会有类似的布置，但远没有现在这么……夸张。”
听到曹川最后一句话，杨灵蜂抿了抿嘴，“你派人调查过我？”
曹川直接无视这个问题，摊开双手，“好了，杨老板，让咱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
“基于以上的信息，以及我手头上的情报，你最近应该是遇上了一个不小的烦恼吧。”
杨灵蜂轻哼一声，强装镇定，“不，您想多了，根本没有这回事！好了，您和您的秘书可以走了。”
“至于古方的事情，我自会处理，用不着您来替我操心。”
曹川不为所动，“这么说来，杨老板这是承认自己手上有那份古方了？”
杨灵蜂脸色一沉，神情不悦地瞪了一眼曹川，“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一开始就说了，我就是来帮你排忧解难的。”曹川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杨灵蜂眉头微皱，“帮我排忧解难？”
曹川话锋一转，娓娓道来，“杨老板，古方潜力巨大不假，但凭贵公司的体量真的能保住那份古方，并且独立挖掘这座‘金山’？”
不等对方开口，他自问自答道：“当然不能！至于原因嘛，还不是因为你没有背景，再加上没有过硬的人脉关系。”
“当然，这还只是其一，最为致命的是，贵公司的产业链并不齐全，甚至没有一条完全自主的生产线。”
“一旦得知你手头上的古方，单说国内，你觉得那几家化妆品大公司和大家族会放过这块大肥肉吗？”
“换而言之，在他们眼中，当然也包括我，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杨灵蜂脸色变得难看，声音发颤，“所以，曹董，那个三番五次来找我，各种威逼利诱的人就是你派来的？”
曹川轻笑，“如果真的是我，你觉得我还有必要来找你飙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