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巧，我从刚开始看见肖川的时候，这家伙就跟我不对付，没想到现在还能在一个教室。这算是缘分吗？”
少女的眼神慢慢扫过余悠，看似是无奈，其实已经将余悠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
余悠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至于在教室后方的肖川，早在老师说有人脸识别系统的时候，就已经变了脸色。
昏暗中，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更是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双手搅在了一起，手上冒着虚汗。
“因为柒玖同学身份的特殊，再加上这个比赛关乎于出国，我们国家的脸面，所以耽误各位的时间。”
老师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这么多的面孔，笑了笑。
“其实在这一段时间里面，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考题泄露这是一件大事，所以我们就利用了人脸识别系统，没想到这件事情还会牵扯到其他人。”
黑板后面的多媒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看着像是监控一样的录像，只是所观察到的位置有些不同。
就像是……平视？
见此，众人哗然。
而少女看着上面的人脸，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她一直以为肖川只是那种玩不起的人，没想到还是这样一个小人。现在都干的出这样的事情了吗？
“肖川同学，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如今的高考状元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别说老师了，就连教室内的旁人都不敢相信。
于琪一愣，“不是吧？这个社会怎么了？高考状元还至于偷题？他既然是高考状元，这学习怎么可能会差啊。”
这多媒体上，可不就是肖川的脸，在昏暗的楼道中，趁着老师离开之际，偷摸进去。
“高考状元那当然不至于去偷题了，只不过是为了让别人难堪。”
高中的知识和初中的知识有一个很大的跨度，有些人高中可能学习好，但是高中就不一定了。
高中能有这样的成绩，先不说肖川的人品怎么样，起码在学习方面，真的是一个好料子。
更何况他能拿到高考状元这个位置，已经是战胜了全国所有的考生了。
“别人？”安然一愣，随后眼睛猛的瞪圆，“你？”
也就是说，之前余悠在测试前邀请柒玖给她补课，也是肖川想好的？
这件事想来，竟然隐藏了这么多。
只是，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肖川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师，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这人脸识别系统，在昏暗的环境下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这东西毕竟只是系统，总不可能一点漏洞都没有吧？
前方的老师笑了，“强词夺理，那我就让你无话可说。”
话音落下，多媒体上另一个视频开始播放，看着角度应该是办公室内的针孔摄像头，高清的像素看的一清二楚。
不管是他的动作，还是脸，都是肖川没错。
“肖川同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