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言，你做什么？”盛知予颤声道。
“又不是没帮你指交过，慌什么？”楚慕言咬着她的耳垂，剩下的一只手将她转了过来，面对面地抱着，“知知，不想和我来真的？”
盛知予咬唇不语，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由楚慕言发疯。
石室内安静极了，一时间只有他们呼吸交错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楚慕言才放开了盛知予，在她跌倒之前及时揽住了她的腰。
盛知予气得甩开了他，整理好裙子就径直往前走去。
“知知，我错了，等等我。”楚慕言一边死皮赖脸地跟了上去，一边用纸巾把手擦干净。
盛知予回头瞪了他一眼：“下次再这样，我就废了你。”
楚慕言想到刚才她缠着自己的手指不放，知道她的身体也是喜欢的。
但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只能摆出一副老实的表情：“刚才情难自抑，下次不会了。”
盛知予不想理他，只觉得他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确实需要一个女朋友解决一下过剩的火力。
因为只有楚慕言能自由进出画，盛知予也不好离他太远。
两人所在的是第一层，还有前往地下室的楼梯。
“知知，你走在我后面。”楚慕言担心有危险，拉住了盛知予的手，让她跟在自己身后。
虽然楚慕言的修为没有自己高，但是武功比自己强得不是一点半点，也就顾行洲和秦天能压他半筹，盛知予便由着他了。
地下室里分布着几个巨大的池子，远远看去，里面有不少东西在游动。
等到走近，两人直接震惊了。
因为水池里游着的并不是鱼，而是一颗颗人类的脑袋。
而这些脑袋早已经被水给泡成了巨人观，面部肿胀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眼睛也变成了无神的灰色。
“脑袋怎么会动……”楚慕言一向害怕这些鬼怪，此时连声音都抖了。
盛知予说：“你仔细看，他们脑袋后面其实有鱼的身体。因为脑袋被泡得太大，鱼身太小，加上有头发遮挡，你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到……”
话音刚落，看清了的楚慕言就蹲在地上呕了起来。
盛知予：“……”
她终于想起来楚慕言的胆子有多小了。
一个陪她看柯南都能吓到半夜不敢上厕所的人，看到人头鱼的时候怎么可能淡定。
“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楚慕言终于缓了过来。
盛知予说道：“我看着挺像是没有进化完全的人鱼，或者说，进化失败了的人鱼。”
楚慕言一阵恶寒：“难道和人鱼交配之后，还有不成功的。理查会不会就在这里？”
盛知予摇头：“理查应该还没有完全变异，你能感觉到他吗？”
楚慕言点头：“似乎在靠里面一点的位置。”
“那就带路。”盛知予淡定道。
左右她以前就爱好恐怖片和cult片，这点程度对她来说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知知，回去我和你一起看恐怖片练胆吧。”楚慕言说道。
盛知予看了他一眼：“你在魔都，我在帝都，怎么陪你看？”
楚慕言笑得眉眼弯弯：“我家在帝都也有很多房产的，我也有大把时间，只要你愿意陪我，我马上就去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