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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谎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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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双手几乎下意识的在半空一挥,那团烟雾便立马散开消失不见了……

我赶忙起身退到角落,警惕的观察起四周来,企图找到那无形之物的踪迹。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我又小心的在屋子里找了一圈,结果发现家里也再没出过什么异常,只是隐隐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被诅咒缠上了身。

我皱着眉头思量片刻,心里开始越发的不安起来,自打进入象雄古墓开始,一切事件都显得十分诡异,让我的思绪混乱,事态也开始逐渐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如果不尽快解除诅咒,这种诡异的事情就会越发频繁地发生,说不定自己会被折磨得精神分裂,直至产生另一个人格。

可以说这一系列的诡异经历,都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每次都出乎我的意料。

关于一开始的李家人失踪事件,我甚至有些后悔参与进来了,毕竟萧峥的事情从一开始就与我无关,只要我坚持不进入象雄古墓,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危机。

我甚至希望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幻象,不过很可惜,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事已至此,再想那些也无济于事。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找到冈荣村。

我思虑再三,决定先去看看古画的修复情况,于是第二天便联系上黄连虎,跟他一起来到安世忠家里,观摩了古画修复的过程。

安世忠用50度的温水浸湿古画的表面,待到画皮变得柔软浮帖,再用细毛刷反复轻刷整幅画,将画皮上的污垢杂质清除,这个过程很慢,我在一旁也看的心急火燎。却又不敢出声打扰,因为刷子的力度必须要掌握好,否则容易损伤古画神韵。

随后,我见安世忠将两张宣纸揉成条状,用水浸湿,在古画中围成了两个圈,倒入高度白酒之后,一把火就给那古画烧了起来!

这一幕把我和黄连虎吓坏了,赶忙想要制止,却见安世忠笑着骂我们没见识!

我一问才得知这是为了烧铅,古人作画时,为了使画的色彩鲜艳,常常在颜料中掺入铅粉,可是随着日久年深,铅粉就会逐渐发黑,想要让古画恢复如初,就得用火烧掉古画里面泛铅的部分。

安世忠洒酒点火这一招,本是一种密不外传的古画修复绝技,叫“纸上行火!”。

在全国的修复专家当中,会这招儿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而且安世忠也曾断定,不出两代,这项绝技必然就要失传。

纸上行火的过程异常紧张,安世忠不停的观察火势,以及古画上的细微变化,以便在合适的时机将火灭掉,稍有不慎就会把画烧穿。价值不菲的古画,也就毁于一旦了。

烧完画后,就开始了揭画心的动作,这古画的装裱背纸足有七八层,安世忠用夹子把画心从背纸中一点点剥离,其过程更是艰险异常,尤其是这种一千多年的老画最是脆弱不堪,非常容易撕坏画心。每次遇到揭不下来的背纸,安世忠也只敢用手轻轻搓捻。

他忙活了一天,也只剥落了巴掌大小的一块。如果照这个速度下去,古画的修复工作没有几个月的时间都是不行的。安世忠说虽然古画早已破旧不堪,但这丝毫不影响它的价值。只要经过他的修复,古画就能恢复如初。等到将老背纸揭完后,再为画心装裱上新的背纸,然后放在墙上挂它一个月,最后再用调配好的颜料修补好画面,待其干燥之后,这幅古画也就完成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终于明白古画的修复工作并不简单,想要等到恢复完成再去找岗荣村的话,根本就不现实。好在古画泛黑的地方也已经被烧掉,所看到的画面也清晰了起来,于是我干脆用手机给古画拍了张照,虽说细节地方略有模糊,但整体来看还是比较清楚的。再把古画缺失的部分,进行脑补,也能根据风水测位的方法,找到岗荣村的大致方位。

之后我问黄连虎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黄连虎说“你唔使急啊细佬,人员同装备都仲系准备紧。毕竟嗰地方好危险,我仲系揾人帮手打听关于条村嘅更多信息,知彼知己先至可以赢嘛,相信好快就会有新嘅结果,你再返去等等。”

我点了点头,虽说心里有些着急,但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既然他让我再等等,肯定也有他的道理,毕竟黄连虎的消息比我灵通。而且何文州也曾告诫过我,要保持正确的言辞决断顺势而为,只有这样才能安然的度过此劫。

于是我便又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这个村子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黄连虎会如此谨慎地准备?我开始回想起我们之前得到的信息,试图找出一些线索。

正想着,我突然又接到了彪子的电话,他问我事儿解决的怎么样了,我告诉他说“倒是有了解决的办法,只是用以毒攻毒的法子风险太大。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到象雄古墓去毁掉鬼母的尸身!可这显然不太现实,毕竟那地方太邪门儿了。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岗荣村这个地方,就能找到破解诅咒的秘密,因为寄生墓的根儿在那儿呢。”

然后我就跟彪子接着聊了起来,这一问才知道其他人这两天其实也没闲着,他和乔叶子老疙瘩三人,去岗荣村的大致位置找过,虽说并没有找到那个村子,但也在附近听到了很多消息。

有人说那里是鬼村,里面全是破旧的快要坍塌的老房子,根本就没有人居住,但那显然是无稽之谈,毕竟乔叶子曾在那里生活过三年。

但是也有一些不同的说法,附近的村镇里,确实有人真正去过岗荣村,还见到过那个村子里的人。而且也都互相打过招呼,可奇怪的是,当那人第二次再去的时候,就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地方了。

彪子说:“前一阵儿吧,有过一批外地人也来了这块儿,穿的还挺立正儿,完了那帮人儿四处打听,说找一个叫黄思雨的小姑娘,完了那帮人找挺长时间了,到现在也没找着,我估摸着这里头也有事儿。”

我一听,心说真是巧了,这个黄思雨也姓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估计她就是黄连虎的闺女了。而彪子口中的那帮外地人,也多半是黄老板找来探路的。

随后我又问彪子是否还有其他消息。彪子回答说:“另外,我还听附近村镇的人说,那个村子里有一种药方,能治各种疮子,不知道真假。”

我顿时来了兴趣,赶忙追问:“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说不定那个方子还真就能治咱这个病,你跟谁打听的,他能说出这个方子么?”

彪子在电话里说:“那人儿也是半道儿听来的,方子里边儿写的啥不知道,也没法儿找源头,倒是还有人说自己买过那种治疮子的药,据说很灵。我觉着吧,这些打听来的事儿也不都是真的,多半是酒桌上聊天儿打屁的泡话,要真想知道咋回事儿,咱们还得自己跑一趟看看再说。”

我说那也只能这样了,对了彪子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邪乎事儿,或者做噩梦梦见什么?

彪子愣了几秒说“别提了,我们几个这两天都没睡好,半夜闹妖的事儿也不止一次了,而且这段时间是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我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猜的没错,咱们肯定是中了某种诅咒,所以诡梦不断,厄运缠身。”

说到这儿,我又把自己最近的遭遇跟彪子说了一遍,我们两个聊了很长时间,都觉得这一切绝不是巧合,肯定与达瓦魔国的诅咒有关……

一周后,我忽然接到了黄连虎的电话,他的意思是让我去他那儿准备一下。

待到晌午时分,我便应邀去到了黄连虎家里,与那个叫龙阿牛的年轻人会合,最后决定三个人一起出发。

那个龙阿牛皮肤黝黑,性格也比较闷,不怎么爱说话。再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换回了正常人的衣服,看上去俨然成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我对此感到好奇,就问黄连虎关于这个人的信息,但黄连虎却不想过多透露,只说龙阿牛是他的保镖。

出发去往甘肃时,我们也是到了天黑才走,当时来接我们的车呢也是黄连虎安排的,那是一辆改装车,车子四周围着彩灯,车顶上一根贼老长的大天线,跟以前那种公交电车的天线似的,从远处开过来的时候,油门儿轰轰作响,彩灯哗哗爆闪,乍一看,还以为是谁家放烟花朝我们飞过来了呢。

然后车上下来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脸上戴着一副夸张的蛤蟆镜,身材很壮实也很魁梧,一见面就热情的跟我们摆手打招呼。

我自然也笑着回应,但是反观黄连虎却表现的很冷淡,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就上了车,似乎是不想搭理这人。至于两人的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也没好意思多问。

然后一上车我就惊讶的发现,车里内饰都被音响环绕了一圈,而且所有带棱带角或者有凸起的地方,都得有个灯儿。

方向盘和档位把手,也都是那种透明的水晶,一路上车里放的歌曲无论多伤感,都是dJ版的!听起来duangduang的,震的我头发都跟着一起动。我当时就感觉自己坐的不是车,反而像是一座移动小迪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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