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擎几人都有些意外。
不是人族？
他们柳氏可是实打实的人族血脉，眼下徐安山却说他不是人，难道说这柳渠根本就不是他们缥缈仙宗的古祖。
假货！
听得此话，柳渠神色微变。
“徐上仙...”
“别那么着急想反驳。”徐安山闻声轻笑着，“要是我没有看错，你本体其实是头青虎，对么？”
霎时间，柳渠的眼中露出惧色。
被说中了。
他确是青虎。
问题是自他化形之后就再未显露虎体，哪怕就算是雷域的那些修士都不知这些，就以为他是人族。
徐安山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自问，在他的身上已看不到丝毫属于妖族的体征。
“别紧张，人族和妖族之战都过去那么久了，就算你是当时的余孽，眼下人族鼎盛，也没谁会在意你个小小的虎圣。”
徐安山眯眼笑着，偏偏这笑让柳渠心底越发不安。
他，有大问题。
若真是渡劫境的修士，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说他其实是参与了当年夺运之战的修士，亦或者其实他就是主导者...
“你到底是谁！”
柳渠眼神变得愈发不安。
“我是谁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你赌不赌。”徐安山眼中伴笑，“就赌你的这条虎鞭和秤砣，赌不赌？”
望着徐安山的柳渠心中忐忑不已。
不！
绝不可能。
若真是夺运之战的主导者，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在这里跟自己浪费口舌，以那几位人族主导者的实力，灭他就像捏死蚂蚁那么简单。
而且，人族也没面上看的那么轻松。
妖族虽败。
百足大虫，虽死不僵。
人族的那几位巅峰圣人都需要各自坐镇几处隘口，盯着被流放的大荒。
如此看来...
他最多就是参与，有可能都未曾参与，就是族中有古祖曾参战，在族中古籍中翻看到了这些，而他就借此攻心。
人族狡诈，最擅玩弄心术。
“赌！”
柳渠眉目一凝面伴傲色。
“既然徐上仙有雅兴，我柳某就遂了徐上仙的兴致便是，就是这赌约如何履行，是不是还有待商榷。”
“简单，立天道誓言。”
徐安山凝眸竖起三根手指。
“我徐安山向天道立誓，若违背赌约甘受万雷噬心之苦，诸天万法不亲，业障因果缠身，如此柳圣可满意？”
眼看着徐安山都立下此誓，柳渠也不禁心安。
天道虽瞎。
这种事上还是值得信赖的。
“那我...”
“你就不用了。”徐安山很是大气的甩了甩手，“柳圣的信誉我还是信的，而且，你跑不了。”
柳渠闻言蹙眉。
狂妄。
眼下人族的后生都这么狂么？
如此也好。
他无需立誓就没有后顾之忧，就算他真的输了，大不了神魂归体，到那时候他就是真正的半圣之姿。
何惧之有？
难道他还真能跑到雷域卸了他秤砣不成？
“好~”
“徐上仙痛快，那我就跟你赌了。”
柳渠大手一挥。
闻得此言，徐安山脸上也浮起笑意。
老刘，有救喽。
虎鞭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