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一定会，可这是他的选择，假如可以，姜文焕甚至想要永远留下来。
姜文焕每一次呼吸伴随着极度的疼，让他恨不得死过去。
忍下来，习惯就好，又不会死。
一年，还是两年，不重要，只要能和万鲨睿在一起，他愿意承受这份痛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陷进去的人是他。
9527看着姜文焕和反派甜蜜的相拥在一起，心里也是难受。
【一个个都跟疯子一样，你们两个到底要为彼此牺牲到什么时候？】
【boSS，你的游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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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起已经第五个年头，这五年里他们去了游乐场，恐怖乐园。
吃过好吃的汉堡，听过音乐会，见过人类用足尖在舞台上跳舞。
两个人大过年还跑到酒吧跨年，喝过威士忌、吃过老婆饼。
他们还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看联欢晚会，过着海底不一样的时光。
两个人学着用尾巴在陆地上行走，每一天回到家里泡在浴缸里，抱着对方。
幸福的时间是短暂的，可已经够了……
姜文焕的现在每一次呼吸带来的痛楚，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疼，而是深入骨髓掏空身体的恶性疼感。
每一天，他都在学着忍耐。
万鲨睿俯下身子，亲吻着他的嘴唇，“你又在浴缸里睡着了？”
姜文焕一脸娇羞，眉头微微舒展，“太困了，肖肖人呢？”
“我让万鲨逸接走了，他这个叔叔不能白当，更何况肖肖很喜欢他二叔。”
二人相视一笑，露出心照不宣的得意神色。
唯有万鲨逸受伤的世达成……
万鲨睿端来一杯红酒，递到姜文焕的面前，“人类的东西，有时很不错。”
姜文焕起身搂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双唇。
好久没被这么热情的邀请，万鲨睿瞳孔一震有些受宠若惊。
两个人亲吻了好一阵，才松开彼此。
“你想湿身诱惑？”万鲨睿的指尖剐蹭着姜文焕的小鼻头，“我可想了很久，你要是不能负责，可别撩我。”
姜文焕嘴角一抿，咬了一下他的上嘴唇，“我会负责，你放心。”
听到他这么说，万鲨睿那颗蠢蠢欲动心，已经在炉子上烧开了，整个人的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自打他身体好了以后，万鲨睿都非常克制自己这方面的事情，生怕弄伤他，怕会让他的身体出现任何情况。
这五一次主桌也没上去，今天万鲨睿终于吃上大席了。
抱着姜文焕就往屋里走，姜文焕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万鲨睿的身上，蓬勃的热气在两个人之间暗流涌动。
手不自觉的在他的臀部来回的抚摸，舌尖互相探入，滑软灵巧的在彼此的口中搅动。
呼吸声、吞咽声、喉咙里发出的闷哼，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文焕，你的尾巴又翘起来了。”
“阿睿，别说话，快给我……”
面对这种话，万鲨睿再也无法克制，他脱下身上的衣服。
雕塑般精雕细刻的身材，完美的人鱼线，近乎好到爆炸的肌肉线条，还有那不符合常规的生物体的尺寸。
都让姜文焕无比惊叹，别的不说这几年他吃的一直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