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之的……信息素……最好……最好闻了……”
前世，江岫笙最排斥的信息素，却成了最好安抚他痛苦的媒介了。
他以前骂他，说他的信息素，比臭狗屎、烂番茄甚至比腐烂的尸体还要难闻。
其实，霍庭之的信息素一点儿都不难闻，可香了。
他被那些人绑在实验台上，分割他的身体时，他最想念的就是霍庭之的信息素了。
那些人后来找了好多个信息素相似的Alpha，甚至想要洗掉霍庭之的标记，可江岫笙排斥到用自己的精神力伤害自己。
因为自己有用，所以他们没敢乱来。
那时候江岫笙才知道，他原来那么依赖霍庭之的信息素，或者说，依赖霍庭之这个人。
可是后来他的发情期好难受啊，可他没有霍庭之了。
他还是害怕那些人趁他精神力脆弱的时候，强行洗掉霍庭之在他身上标记。
所以，他后来偷偷弄坏了自己的腺体。
那是他唯一留有属于霍庭之的东西了。
江岫笙痛苦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霍庭之都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这样委屈的掉眼泪呢？
“霍庭之……不准……不准和我……和我离婚……”
“我……我错了……别……别不要我……”
江岫笙昏昏沉沉中，都死死拽紧了霍庭之胸前的衣服。
霍庭之呆呆的消化着江岫笙的反应。
所以，他方才说的难闻，不是在说自己的信息素难闻？
而是……宋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