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岫笙的疑惑下，腐虫又掏出来了当年的实验的一些零星资料。
江岫笙看了一下，时间竟然是几十年前了。
那时候别说是江岫笙了，连霍庭之都没出生。
“三四十年前？”
腐虫点头，“当年这项实验的推出，导致了很多人的反对，认为违反了自然法则，违反了生物的本能。”
“让人和动物的基因融合，太过于天方夜谭，充斥着未知的恐惧和不可预测，所以这项实验在联盟内部就被否决了。”
“因为时间太早了，而且联盟内部完全封禁了，所以黑市掌握的资料也很少。”
江岫笙眉心皱的紧紧的，“为什么要提出来这样的实验？”
腐虫摇头，“不知道。”
江岫笙忽然有个猜测，“腐虫，你认为实验基地就是那个时候存在的？”
腐虫也没有犹豫的肯定点头，“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怀疑。”
“毕竟能提出这样实验研究的人，在当时一定是个疯子。”
“既然是疯子，自己的实验被否决了，肯定还会寻找各种可能的机会，让自己的实验实现。”
江岫笙：“……”
这听着怎么好像他就是同样的疯子一样？
不过……在江岫笙这里，腐虫和宋暮一样，都是……一种疯子。
也不是谁看着他，就想拉着他去做实验，当小白鼠的。
但……
江岫笙看着面前摆放的资料，忽然苦笑了几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就有同样的感觉了。”
“我现在都想把我自己解剖了……”
腐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