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顾若忙，自己也忙着录音，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都没时间温存。现在有时间了，当事人还不配合。
越想越难受，李书末干脆放开手，往后面坐了坐，带着泡沫的水花溅了两人一身。
背上的温度消失，顾若渴望更多接触的内心猛地落空，紧接着就听见身后人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啊？”
这句话如雷贯耳，顾若吓得马上转身，果然李书末低垂着眼眸，不与他对视，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他第一反应就是先哄再说：“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若慌了，很好，这一招很有用记住了。
李书末心中暗喜，压抑着自己表现得更加腼腆，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那，那我都那样了，你还……”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后面顾若只能听到几声嘟囔。
顾若现在根本没有想过李书末是不是装的，只是凭借本能搂住小猫，细声细语地说：“我没太听清，你再说一遍。”
李书末咬咬牙，还是再重复了一遍：“我说，我都主动勾引了，你还不上我，唔。”
话还没说完，他红润的唇就被直接堵住。
接下来的这一晚，李书末动听的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只有语气词和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称呼。
圣人终于装不下去了，扔下法杖摇身变成浪客。
从浴室到卧室，一路颠簸，一路高歌。
———
李书末从床上醒过来，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但是从窗帘后投过来的光告诉他，天已经亮了。
翻身时动作稍稍一顿，发现腰部并没有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全身上下很爽利，没有多余的不适感。
他不禁怀疑，是自己天赋异禀，还是某个打桩机不行。
呸呸呸！什么啊，我的男人绝对不可能不行。
思维一旦发散就根本停不下来，李书末脸红心跳的坐起来，动作幅度略大还是有些疼，他没忍住倒吸了一口气。
眼睛还没有完全张开就听见一个稍显着急的清冷声音问：“怎么了，还是很疼吗？”
随后，李书末感觉自己身后坐了一个人，干脆不睁开眼，直接靠了过去。
细长质软的头发还在对方的肩头上蹭了蹭：“没第一次疼，以后次数多了习惯后就不疼了。”
顾若的耳朵被这句话惹起火来，幸好怀里的小家伙看不到，不然又得说他经不起撩。
一双手搂住李书末的腰，掌心的温暖透过单薄的睡衣传到皮肤上。
李书末唇瓣轻启，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意如春水缠绵：“若这是昨晚没尽兴吗？”
“对你，这辈子都不会尽兴的。”
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书末听到顾若对他说情话，心里甜滋滋的，露在被子外面的脚愉悦的晃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