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佳音捂住了嘴巴，有点支支吾吾，
“这……这不就是……”
可她说了半天也没能把这话给说出来。
顾宁一看到她脸上的神情还有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来的话，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毕竟她曾经见过无数次这样的神情，在她爸爸告诉别人自己结扎之后。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跟太监不一样。做了这个手术之后，其他的一切都正常，只是不能生孩子而已。也就是说，性功能还是很正常的。”
金佳音没有因为顾宁说出来的科普而惊讶，反而震惊于顾宁的面无表情。
廖书意也是如此，在金佳音还没说话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说道：
“不是，顾宁你小小年纪怎么懂的这么多？这么羞人的事，你怎么可以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口。”
说着，廖书意还羞红了脸。
顾宁耸了耸肩，问道：
“那不然呢？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知识而已，我又不是没学过生物，这都是常识吧。难道你们没学过吗？”
廖书意回答道：
“学过是学过，可是说出来是另一回事啊。这种事情说出来多羞人啊，万一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顾宁摇了摇头，说道：
“这有什么可羞人的？反正我觉得没什么，你也不用觉得羞耻。”
在顾宁的成长过程中，001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对于她的影响非常大。
也是因为001在教导她这些知识的时候，没有带有任何情绪，也没有告诉她这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
它只是像往常一样，把所以知识都教授给她，所以顾宁一直都觉得这非常正常。
而且顾羡和黎姿不在意他人眼光，对于什么事情都保持包容的态度也对顾宁造成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顾宁在学习的过程中，不可避免会产生一些疑问，在询问两人的时候，两人的态度也非常的平常。
他们不会告诉顾宁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不能够说出去。
因为顾宁已经形成了这件事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的观念，所以后来在学校里学习这些知识的时候，即使周围同学的表现都十分害羞，她也没有被影响。
廖书意和金佳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顾宁理所当然的态度让她们觉得自己好像是错误的，这好像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最后廖书意选择放弃：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说不通。”
顾宁点了点头，丝毫不介意：
“行，那就不说了。”
于是三人转向了下一个问题。
这次是顾宁先提问了：
“话说，你们总说兄弟姐妹多是好事，你能告诉我有什么好的地方吗？我还挺好奇的。”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廖书意和金佳音需要好好回想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