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满说得很轻声，其他几人都看向牛小满，他们知道牛小满最是护犊子，牛小满越是平静，那么风暴越是大。真要是骂人或者直接坑回去，反倒没啥大事。
旁边娄半城看牛小满这样，想了想说到：
“不好弄啊！人家都是咱们国家内部的人，有国籍，咱们真不可能直接像在国外那样，直接木乃伊特里吧！”
鸽市老板也好奇的看向牛小满，人家这明显用阳谋，利用规则漏洞来玩，真要用见不到光的手段，即使赢了也是输。
娄晓娥听得晕点迷糊，管后勤，管钱她是一把好手，但是真要说勾心斗角，她还真不擅长，于是好奇的问道：
“当家的！你是说，这是人家策划的？”
牛小满看了几人，笑着说道：
“不错，这几年咱们输出标准，他们输出观念，咱们学城和附属学校以及军方背景的学校还好。”
“那些个和国际接轨的都成了美帝预科和人才储备学校！三观不正到极致。”
“享受着着咱们国家最高的财政拨款，为敌人输送人才，还抹黑国家！端的不为人子！”
“也到了该收拾的时候！”
“啊！”
娄晓娥惊呼，然后好奇的问道：
“当家的！咱们不直接为学生出头，而是直接收拾背后出手的人？”
牛小满感觉郁闷，和钱无关的事，娄晓娥基本不自己想。牛小满还是接着说到：
“不！人家这是堂堂正正的出招，咱们也堂堂正正的来！”
鸽市老板也笑着说道：
“我老弟说的不错！这事咱们得堂堂正正来，咱们真要以势逼人，即使赢了也输了！”
“这事就和道上一样，人家下战帖单挑，结果你带人群殴赢了也是输！”
鸽市老板说完，牛小满也接着说道：
“这事，不用深想就知道这是一个局，无论我们怎么做，人家早就推演过！”
“要是我们真和对方在学生这事上死磕，那么人家肯定有无数后手等着咱们！”
“关键是这事法理上，咱们可能因为法律不健全，可能还真干不过对方！”
“事实上，像这样扶老人，救人被讹，被告无证行医，这种事放到明面来处理，无论结果如何，对我们来说，都是输了。”
牛小满说到这里也很无奈，前世也有类似的事，让民族的道德水平起码倒退了二十年，然后各种讹诈横行霸道几十年，直到监控和行车记录仪出现才好转。
可是这样的事，一旦传开，无论是前面的扶不扶，还是教材，又或者是定婚强奸啥的，一旦搬到明面说，无论结果如何，本身就是输。
有时候，牛小满都怀疑这些人无论哪方都是演员，收了黑钱，目的不言而喻。当人人自危，相互都充满猜疑的时候。
即使明面国家在强大，再有钱，也基本就是巅峰，往后基本都是走下坡路。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狠辣无比。
听到牛小满的话，娄晓娥想了一阵，好像还真是这样，于是郁闷的问道：
“那当家的，我们该怎么办？不可能就真吃了这个暗亏吧！”
牛小满听后，耸了耸肩笑着说道：
“怎么可能！你家男人胃口一直很好，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学生这一局，咱们失了先手，从法理上咱们很被动！但是咱们可以开辟新战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