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A大的？”
池欢显然没想到，厉霁川也是自己的校友。
之前这人不是说，大学的时候，会往返学校吗？
“怎么，我看上去不像能考得上A大的？”
“不是不是，可之前你不是说，大学里就开始在公司和大学之间奔波了吗？”
A大可不在Z市啊，两个城市最起码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呢。
“是的，那时候我上完课就开车回来，有课的时候再去。”
“那要是公司有事，学校又有课，不是要累死了。”
厉霁川坐下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是啊，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黑暗与晨光的交替。”
那时候，二十出头的少年，本应该是永远不知道累的年纪，却无数次靠在车里睡着了。
池欢看着他面露回忆之色，也深知，要在30岁坐到如今的位置上，肯定也是付出了超出常人的努力的。
虽然家世出身是很重要的起点，但如果只是安于现状，等着坐吃山空，那么确实可以摆烂。
但实际上，这几年百川集团风头正盛，要不是厉霁川低调，估计霸占财经新闻的都得是他。
时至今日，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没有无能为力的事情了吧。
“吃饭吧。”
厉霁川端起了碗，开始闷头吃饭。
池欢看着厉霁川，在思考一个问题。
按厉霁川这样的长相，怎么也得是校草级别的吧，再不济也得是系草，就算她考上大学，他毕业了。
那怎么可能学校，一点这人的信息也没有了。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和你一样，金融。”
听到池欢的问题，厉霁川停了下来，放下了碗筷。
池欢后悔问他了，这人一说话就会不吃饭，早知道吃完饭再问了。
“那我怎么没在学校听说过你？”
“你上大学的时候，我已经毕业了，没听过很正常。况且，谁会注意到一个，神出鬼没，上完课就离开的男大学生呢。”
厉霁川这样一说，池欢倒是可以理解了。
“好了，吃饭。”
“哦。”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都没有说话。
整个办公室里都很安静，只有两个人轻微的咀嚼声。
吃完饭之后，池欢给厉霁川报了一下下午的行程安排。
依旧是一个会，然后需要外出一趟。
“下午也没什么事，你在我这的休息室里睡一觉吧，晚上我们一起回去。”
“好的。”
其实，池欢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还以为厉霁川会说，“下午也没什么事，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不过，能摸鱼睡个午觉，倒也是不错。
收拾完吃剩下的碗筷之后，池欢走了出去，给厉霁川泡茶。
在一众茶叶之中，池欢选择了一款花茶。
泡开之后，琥珀色的茶汤还带着一点粉，里面的玫瑰花瓣正在慢慢舒展。
进厉霁川办公室的时候，池欢主要到高通和于觉依旧是忙忙碌碌的。
但她也帮不上忙，只能给他们一人冲了一杯咖啡。
还真别说，以前在别墅，她就负责这些杂事，来了这儿，依旧是干这些。
一下子两份工作，就有了共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