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少年惊呼一声，天真道：“我也想当仙师！二爷，怎么才可以当仙师啊？”
老者再次摸上少年的头，眼神中有回忆神色。
记得在自己少年时，有一年渔村来了几个陌生人，说是让村人把十岁以下的孩子带上，要为他们测试仙缘。
老者当时就是这些孩子中的一个，时间太久过程已经记不清，只知道家人被告知自己没有仙缘，连同一起去的孩子全都没有仙缘。
那些陌生人走时，就是御空离开，当时震撼画面让老者至今难忘。
后来，他长大随商船出海行商，慢慢了解到，当初那些陌生人就是修仙者仙师，而所谓的仙缘就是叫做灵根的东西。
“狗儿，想要成为仙师，可没有那么容易。”老者一叹说道。
这么多年，他也听人说过所谓的灵根，在普通人那是万中无一的东西，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想要修仙只是一种奢望。
“我长大了！不要叫我狗儿，我叫范震！”
少年孩子心性，对老者说的长生不老只是羡慕，并没有年长者的渴望。
他反而更在乎老者的称呼，自己今年已经十五岁是个大人，狗儿这个名字实在太难听了。
“哈哈，好！”老者大笑道：“狗儿长大了，以后都叫你范震！”
“呦，狗儿长大了，那不就是大狗了。”一名中年汉子走过来调笑道。
“你才是大狗！”少年恼怒地瞪向中年汉子。
“哈哈！”中年汉子不以为意，继续道：“你长大了是不是该娶媳妇了啊？我可听说你和隔壁村的胖丫亲过嘴呢。”
“你胡说！”范震大怒说道：“明明…”
他想说明明不是胖丫是翠儿，比胖丫漂亮多了。
可想到这人总爱拿自己开玩笑，要是说出来以后还不整天被他调侃。
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强行收了回去。
“明明什么？难道你们还做了别的什么事？”中年汉子露出暧昧笑容。
旁边许多船员都听到他们这里的对话，闲来无事都凑过来拿范震逗乐。
全是常年跑船的粗俗汉子，说话很是露骨，说得范震满脸通红，骂他们也没人在乎。
老者在旁边笑而不语，心说：“狗儿，以后要跟这些人混在一起，脸皮薄可不成。”
范震叫他二爷，是因为他们都是一个渔村出来属于同宗。
孩子家境不好，小小年纪就出来跑船，老者平时对他也是多有照顾。
常会教他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希望他以后在这方面能少吃些亏。
正在众人闲谈取笑之时，船帆顶部传来瞭望员的喊声：“前方有船！”
众人一惊，再没有逗乐的兴致，纷纷往船头走去，要去查看具体情况。
大海之上，遇到来往的船实属正常，有经验的瞭望员不会因为遇到普通船只就出声提醒，
能让他们提醒的船只，肯定有不对之处。
范震也跟着众人来到船头，放眼望去，只见远处一艘快船，正急速迎着商船冲来。
“二爷，这是什么船？”范震好奇发问。
老者死死盯着来船，当看到船头上的旗帜，眼中神色大骇惊忘了回答少年问话。
这时，就听旁边有人惊恐喊道：“不好！是海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