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燕蓉很少用这种表情跟她说话，乔莞一瞬间也有些慌乱，抿着唇不敢去看她。
见她似乎有些紧张，苏燕蓉又上前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语气恳切道：“乔乔，算奶奶求你了，暂时先不要离婚，好吗？虽然阿城现在的状态确实还算稳定，但能稳定到什么时候还是个未知数。他现在都每天还在喝酒抽烟，如果跟你离婚了，没有人管他的话，那他只会变本加厉的。”
乔莞扯了扯嘴角，苦笑道：“可是就算我们不离婚，我说话他也未必听得进去……”
从他们结婚至今，靳禹城几时听过她的劝？
她说多了，他对她只会愈的厌恶和嫌弃，有时候乔莞甚至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她，抗拒她，就像是叛逆期的小孩一样，越是让往东，他自己就偏要往西走。
既然这样，倒不如离婚给他真正的自由，也许他反倒能慢慢变得自觉自律一些。
她的语气虽然很软，但是态度却表现的很坚决。
苏燕蓉自然也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思忖了一下问道：“乔乔，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一定要离婚，没有一点回还余地了吗？”
乔莞抿了抿唇，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我是真的想离婚，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赌气。”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各退一步，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