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都出去。”陈牧看着面前一双双大长腿，心里却没有半点波动。
“出去？”小徐总一愣，嘴角微微抽搐，他花了那么大的心思找来的人，陈牧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就一句话让她们出去了？
“陈总，要不然，我再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适合您口味的？”小徐总继续做着最后的努力。
陈总果真不是一般人，这看人的眼光自然也要比他们这些普通人高很多，理解，理解。
只是，他本以为能靠着这一次的机会在陈牧的面前刷一刷存在感，可惜，终究还是落了空。
“不用！”陈牧抬手制止。
“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出去。”陈牧看向一旁的菲菲，言外至于十分明显。
小徐总顺着陈牧的视线心里突然一惊，莫非，陈牧这是看上了菲菲女神了？
可是，菲菲女神是他先看上的，而且，他还没有追到呢。
“陈总，菲菲她，她只是一名歌手，不做其他生意。”小徐总凑到陈牧的身边，小声的提醒着。
“我知道。”陈牧抬起眼皮扫了小徐总一眼，“我也没有打算让她做其他的。”
“陈总，您若是喜欢，我再给你找些更好的歌手来陪着您······”然而，小徐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牧打断。
“听不懂我说的话？”陈牧很是没有耐心。
他现在心情虽然没有之前那般糟糕，但，并不代表很不错。
“是，是，是，我这就带她们出去。”小徐总脸色一变，纵然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也只能顺从陈牧的意思。
只是临走之际，他冲着菲菲看了一眼，意味深明。
“他在暗示你什么？”待小徐总走后，陈牧把无处可放的大长腿搭在桌上，下巴微微扬起。
“他在暗示我，不该做的别做。”菲菲拿着话筒回答得自如。
“比如？”陈牧挑眉。
“谁知道呢。”菲菲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跟徐总什么关系？”陈牧往口中一抛，用嘴准确无误的接住一颗饱满汁水又非常多的荔枝。
“雇主关系。”菲菲转动着椅子，“我只是一个打工者。”
“可，我见他看你的眼神的算不上清白。”陈牧很是直白的说道。
小徐总的那一双眼睛，当真是恨不得长到菲菲的身上去。
“那是他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菲菲耸了耸肩，“我总不能阻止别人对我有非分之想吧。”
“也是。”陈牧点头。
但还是好心的提醒道，“我对小徐总这人并不是很了解，但能做这种灰色产业的人，一般都心狠手辣，他现在还没有对你下手，大概是因为还有一点耐心。”
其他的话，陈牧也不方便多说，聪明人不需要他多说，也能get到他话里的含义。
菲菲不语：“······”
就算陈牧不提醒，她也知道。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乐队还在，又是靠着她才维持到现在，她成为乐队赚钱的主力。
现在的他们早已经不如过去，就连最便宜，最low的商演都轮不到他们。
能到天上人间，已经是托了不少关系，花费不少人力和财力。
为了能到这里来陪唱，她当初，陪着那些人喝了一天一夜，才将那些人给灌醉。
而她第二天，更是直接因为胃出血，倒在路边上被好心人打了电话送进医院。
这样来之不易的机会，不是她想放弃就能够放弃的。
“你，似乎跟他们不太一样。”菲菲抬起头看向一旁吃着果肉的陈牧。
从刚才小徐总的表现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十分惧怕，不，应该说是畏惧陈牧。
可，这个陈总，年纪看起来很小，也就20出头。按照小徐总的地位，他是不应该如此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