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舒老爷子就抓住了舒杳话里的重点。
“周文成惩罚你了？！”舒老爷子在听见惩罚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显然有了波动。
舒杳这时候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点头承认。
“他怎么对待你了？”
说着，舒老爷子再次将舒杳上下打量了一遍。
甚至还急切地让管家将他的老花镜拿来带上。
想要寻找着舒杳在哪里受了伤。
带上眼镜之后，舒老爷子的视线瞬间就清晰得多了。
清晰之后，舒老爷子第一眼就瞧见了舒杳脸上的那片明显的红肿。
舒杳皮肤白皙，稍微一点红都回变得非常明显。
没带眼镜之前他还没多注意到，带了眼镜后想不注意都难。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舒老爷子忍不住拔高了声量，“他打的？”
虽这么问，但舒老爷子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舒杳点了点头，“是。”
猜测和答案相符的那一刻，舒老爷子依旧是没能稳住情绪，怒斥道：“他怎么敢的？！”
就算舒杳做的再不对，他舒家的人也轮不到周家来欺负！
看着舒老爷子关注点逐渐偏移，舒杳暗自松了口气。
只是，这一口气还没能松多久。
舒老爷子也逐渐反应过来了。
话锋偏转，“杳杳，对方家境怎么样？”
“啊？”舒老爷子话题转变得太快，以至于舒杳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还，还好吧。”
舒老爷子垂下那双依旧犀利的眸子，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久久都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