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酌：“……你经历了什么？”
宫河随口道：“没事啊，我们很快回去了能有什么事。”
苏酌是在问祡觉，闻言被转移了话题：“我暂时回不去了，大师兄……”大概也是。
她也不知道大师兄的实力能不能想办法回去，说着有些不确定。
宫河毫不意外：“功法原因？那去界域城呗。”
苏酌：“师兄，你这直觉好准啊。”她还没说回不去哪里。
宫河的答话反常谦逊：“嘿嘿，猜的。”
祡觉侧目。
宫河伸手拍了拍祡觉的肩，祡觉想躲却躲不掉，已经习惯了。
“既然大师兄还需要一些时间，让这位好兄弟带我们在空上城参观参观。”宫河大包大揽道。
祡觉：“想也别想。”
说是这样说，其实祡觉巴不得宫河离开城主府。
两人一魔很快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魔域府城魔气厚重，令人不能呼吸，苏酌却隐约察觉自己能够适应。
灵界当中也有灵力与其他有害气息驳杂的位置，那些灵气经过提纯便可以由修士直接使用。
苏酌现在觉得，这魔气就像是杂质过多的灵气。
如今她的感受可以类比在界域城中，那里的灵力杂质颇多，但不是不能吸收。
若不是魔族没有灵脉，恐怕魔族自己也早就用上这功法了。
……不知有没有修炼这功法的人魔，有部分人魔似乎是有灵脉的。
这时，苏酌忽然记起图腾的声音：
“你以为这是谁能修炼的吗？！”
万一魔神意识是故意这么说的呢？
给魔域保留底牌？
图腾：“……&*%￥”
想着想着，苏酌看见远处忽然出现一个东西砸落在街道上，巨大的力量将街道直接砸出了一个坑，那个东西摔得支零破碎，溅得到处都是血。
那尸身附近，修为较高的魔修滴血不沾，躲避不及的过路魔修面无表情用魔气抹去身上的血和碎肉。
苏酌和宫河定住脚步。
祡觉见他们不走了，也停步，看向他们。
两人盯着他，眼神略有些疑惑。
“抛尸而已。”祡觉皱着眉头，“你们有洁癖？”
“你们习惯抛尸在大街上？”苏酌嘴角轻轻扯了扯，看见街道上浮现出一个魔阵蚕食着血液和碎肉，很快将地面恢复一尘不染，完整如新。
这画面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天魔都能做的事你们不能？我还当你们在灵界地位有多高。”祡觉轻蔑一笑，“难不成你们杀的人，灵阵不愿意吃？”
他满眼都是“你们杀的人好低级”。
宫河已经习惯了代沟：“灵阵不吃肉，吃灵气，你们的阵法要吃肉说明手段太低。”
祡觉面无表情：“荒谬。”
苏酌：“……”
祡觉：“灵阵吃不上血肉怎么愿意替你们做事的？连护城阵法也不吃？”
苏酌：“不吃啊。”
祡觉：“那你们可以把人留给自己吃了。”
苏酌被他的脑洞震惊：“你是个傻子吧！人有什么好吃的！”
宫河：“是的他一直是，师妹才发现啊。”
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