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叶子又说：“如果真是破烂谭带走了潘可卿，他会杀了潘可卿吗？”
“破烂谭会睡了潘可卿，指不定会让潘可卿给他生孩子，但他肯定不会杀了潘可卿。之前，潘大郎和潘北辰，也根本不是死在了破烂谭手里。”
“凶手是谁，玛利亚？”
“要么是牛公子身边的小贵子，要么就是今晚出现的玛利亚。”我说道。
快到福康小区了。
叶子又问：“马永真充当什么角色？”
“不好说。”
目前，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马永真，我这个名义上的师父。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去看，佟氏对乔家有恩，马九妹甚至能拿捏乔雪菲，那么马永真没必要为乔家、冯家冲锋陷阵。
可黑凤凰案件过程中，马永真的表现非常殷勤，作用甚至远远超过了叶子。
我把车停在路边，送叶子到了李琴歌家里。
提醒她们，把心放肚子里，不会有危险，然后才离开。
我回到自己家不到半个小时，乔雪菲就出现了。
我伸开了胳膊，可菲姐并没有扑到我怀里。
她坐到了沙发上，冷声道：“跑你家里来，不是为了让你玩我，只想说几句话。”
“说你喜欢我。”
“不是。”
“我让你快说！”
我把乔雪菲拽到怀里，各种撩……
“不敢了，不要哦。”
听到了菲姐告饶的声音，我的成就感难以形容。
“你让老子很痛苦。”
我一把将乔雪菲推了出去，她摔到了沙发上。
我坐到了她身边，用力拧她的脸：“还敢跟我绝交吗？”
“如果你不追求我，那就先不绝交了。”
“好吧，我不追求你。”
我要将她摁在沙发上，但是她不怎么配合。
我忍住了邪火，微笑道：“菲姐，你想说点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一直到今天，乔家和冯家都不知道黑凤凰是谁，你信吗？”
“我信，你们乔家和冯家都不是黑凤凰团伙成员，无非就是被利用过那么两次。可是，你们肯定知道三公是谁。”
“其实你也知道三公是谁。”
“我？”
“你心里是不是恍然了，其实三公就是你的师父，马九妹的父亲马永真。”
“我草……”
我早就该想到了，三公是马永真，可之前我还一直以为，三公是南方人。
“这么说来，马永真罪过不小啊。”
“罪过不小，但是有佟氏的面子在，给了马永真将功赎罪的机会，让他出钱也出力。
估计你都想到了，从潘北辰别墅挖出来的那么多文物，原来不在那里，而是挖掘之前一段时间，花了很多钱，百转千回从香江和国外多个人手里买回来的。其中，马永真和佟芳华出了2个亿，老牛家出了10个亿。”
乔雪菲柔声细语说话。
我多么希望，她钻到我怀里，可她没有。
她端坐在那里，那么火辣，却让我不好意思去撩。
我问道：“马永真是三公，他不知道黑凤凰是谁？”
“亲自参与盗墓的人，都未必知道头目黑凤凰是谁。马永真充当的角色其实是销售古董和文物，他没有和黑凤凰接触过，所以他并不知道黑凤凰是谁。”
乔雪菲说话的时候，似乎也在朝着我靠近。
她一定像我一样火热，但是她一直在忍耐。
我要搂住她，可她却瞪了我一眼，怒声道：“以后不让你碰了。”
我嗯了一声，微微低头。
乔雪菲说道：“潘北辰应该知道黑凤凰是谁，但他死了。潘北辰生前，很可能对潘可卿说过黑凤凰的事，从而让手里多一张底牌。
目前看来，除了老牛家某些人之外，知道黑凤凰是谁的人，只有潘可卿和谭银山。所以除掉了潘可卿和谭银山，老牛家才能高枕无忧。”
“高枕无忧……”
我呵呵笑，“依我看，不管局面怎么发展，老牛家都是要翻船的。”
“未必，千万不要低估了老牛家的底蕴。如果之后，潘可卿当真头脑发热找到了你，千万不要收留她。不管她多么可怜，都不要帮她。世上漂亮女人真的很多，少一个没什么。不要在心里怪菲姐冷血，菲姐帮过的人，比你多得多。”
乔雪菲这么说着，用力捏了我的肩，然后迈着动感的步子，朝着房门走去。
我也只敢在心里呐喊，菲姐，留下来过夜好吗？
我送乔雪菲出门，看到芭莎就在单元楼门口站着。
看着她们坐到车里，驶离小区大门，我才回到了自己家里。
从明天开始，我的人生将达到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