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片刻间的沉默，让李崇蹙眉，失了耐心。
“不说？那好，大刑伺候……”
男人原本便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他怎么可能忍受皮肉之苦，自知已经躲不过，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招认，起码还能少受一点罪。
然而，他始终还是忽略了陆城这号人物的存在，或许李崇会因为他的招认而放过他，但陆城却抱着打残他的决心来的。
男人战战兢兢，声音哆嗦着，立刻认怂：“我说，我说，千万别打我。我……我是凉城程氏企业的公子程勇，我是……我是……”
李崇察觉到他的迟疑，微微眯眸，眸底迸射出一丝冷光，射向程勇。
“嗯？我的耐性可不多……”
程勇一不做二不休，咬牙闭眼，一股脑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出来了。
“昨晚的事情，是华锦指使我做的，我因为好赌，欠了不少的赌债，我那个老爹早已对我失望透顶不肯再管我，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为了还赌债，逼不得已，才答应了华锦做这件事。我知道安小婉的身份，当时还有些顾忌，但华锦对我说，有事她会替我担着。我信了她的话，便对安小婉做了那样的事儿，却不想我他妈落了难，她连影子都没露。草，信啥都不该信她这个贱女人。”
李崇与陆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