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妍婷堵得哑口无言，袁律师只能硬着脸皮承认：“好吧，这事件当作证据确实不够严谨，是我错了。”
老法官暗哼了声，表面上不动声色地说道：“袁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老法官说得好听，表面上是在那儿责备袁律师，可这话听在赵峰耳中，却总是觉得老法官在对袁律师打气。
就好比如说一个队友在鼓励另一个队友，下次不能再犯错了，不然我们就输了，明白没有？
一开始杨妍婷就给了袁律师一个下马威，这番阵势足以让支持周市长的人兴奋上好长一段时间。
老法官的责备过后，袁律师接着说道：“韦浩杰的事件不作为定罪依据，那么，化工系教授的死和他的遗书，不知道姚律师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杨妍婷微微笑道：“先前，是不是袁律师说化工系教授害怕和韦浩杰一样的下场，所以自杀了？”
袁律师想了想，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是。”
得到袁律师的承认，杨妍婷脸上又露出个如狐狸般狡黠的笑容：“请问，化工系教授害怕的是韦浩杰什么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