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啊，”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其实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苏长空愣了一下，双眼瞪大，“出师？”这个词在他脑海里回荡。
他才跟随章长老学习了两个月，难道就已经足够了吗？
章长老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了，“长空啊，最近我们药帮缺人手，而我能教给你的，都已经教完了。你现在勉强是个合格的药师了，之后成为药师，有不懂再来问我吧。”
说完，他拍了拍苏长空的肩膀，仿佛是在传递一种力量。
“我会向药帮报告你的情况，”章长老继续说道：“之后会有人找你详谈待遇的问题。”
苏长空心中充满了感激，他深深地向章长老鞠了一躬，“谢谢您，章长老。”
午后阳光斜洒，药帮的一位言姓管事踏着轻快的步伐找到了苏长空。
言管事面带笑容，从袖中掏出两份文件，一份是自己难民时期签的卖身契，另一份则是契约合同。
他望着苏长空，和蔼地说：“苏长空，你来药帮已有七个月了，按理学徒需满三年才可当药师。但章长老特别推荐，说你已有了药师之能。按我药帮的规矩，药师及以上级别都将转为雇佣关系。”
苏长空接过契约，逐行细读，心中暗自赞许。
他早先已对药帮的待遇有所了解，知道药师的月薪是二两银子，且重大节日还有额外赏赐。
更吸引人的是，服务药帮超过三十年，后代不用选拔，可直接成为药帮护药队弟子。
看着契约，苏长空满意地点头：“很好，我没异议。”
他随即签下名字，郑重地画了押。
言管事微笑着离开，留下苏长空拿着卖身契在原地，心潮澎湃。
这一刻，他不再是奴仆，而是一名受人尊敬的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