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睛，喃喃：“或许，就是因为太不一样了。”
何晴云一愣：“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我自小管你管的太严，让你压抑太久了，所以你骨子里渴望叛逆？她的出现让你也跟着叛逆？”
“叛逆？”
秦衍摇摇头：“与其说叛逆，不如说激活。”
何晴云一愣：“激活什么？”
她没听明白。
“她激活了我对自由的向往、激活了我死寂多年的心。”
过去的他就是死海。
或者用陆炀的话来说，以前的他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诚然，按照家里的安排，他这辈子都会顺风顺水，当然能过的很好，但那只是外人眼里觉得的好，他本人就只活了个躯壳。
是虞晗之叫醒了他的灵魂！
是她让他看到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他从心到魂，都活过来了。
他找到了他自己。
这些话，秦衍没说出来，但也不必说，何晴云眼睛那么毒，一眼就看明白了。
她是真的完全没想到！
她震惊不已的看着秦衍，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秦衍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沉默不语。
“她……原来她对你那么重要……”
何晴云这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小瞧虞晗之了。
也太小瞧虞晗之在儿子心里的地位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找她？”
反而像困兽一样？
没有人困他，除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