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再次潜入水中。
龙吟震耳，那是一种比虎啸还恐怖百倍的叫声，下一瞬一团光从水中炸开，楼郁直接将巨龙破肚，用风化刃，砍了龙尾。
与蛇不同，龙的七寸在尾部。
龙吟长啸，又疯狂扭动挣扎了几番，沉入潭底。
楼郁察觉水中怪物有苏醒迹象，拉着灯芯离开这是非之地，南玉出来，紧张打量小徒弟，前面看了后面看，上面看了下面看。
确定真没事，才松口气。
腿吓软了。
一屁股坐地。
刚才那条龙是死了吗？
是不是代表主神碎片在小世界死了？
折腾来折腾去，该不会让他记恨上自己吧？
灯芯emo。
脑子嗡嗡的，揉揉腰，楼郁带他找了个温泉，南玉被黑潭水灼伤，打坐调息好几天，才把浊气给排出去。
楼郁就当没这事一样，也不跟灯芯谈。
按他目前修炼境界，完全可以从龙口逃离，幻境里的画面不知道是未来，还是虚构，他不要一万也不要万一，师尊有自己就够了，不需要宠物。
龙死了，小灯芯唉声叹气。
楼郁见此，委屈的瘪着嘴。
“它都把我吞了，师尊怎么还心疼起了？难道我不重要？早知如此，我便死在龙腹，何苦看师尊这般为它伤心！”
说着转身就要走。
南玉哎了声，赶紧爬起来去追，拉住楼郁。
“不是啊徒…相公，它是我大哥，我不是想契约，它没你重要，它把你吃了，我都下水了，那么脏的水，相公，不要生气嘛，我发誓，它在我心里比不上你一根汗毛，骗你我下辈子变大熊猫。”
嘿嘿，当个国家级保护动物，应该很爽。
楼郁听不懂什么大熊猫，不过师尊为他下水，属实感动，只是灯芯总为那条龙情绪低迷，他看着也不高兴。
“师尊，你心悦我吗？”
“嗯。”
“我也心悦师尊。”
情绪飙升，把小灯芯说的嘴角都压不下去，真的是，沈玉卿收的什么徒弟啊，说话也不知道矜持一点。
“亲我一口。”
楼郁微微弯脊，在小灯芯脸上亲了口。
依旧用那副委屈的口吻说：“师尊日后还会再想那条龙吗？”
起到龙，小灯芯又emo了。
大腿抱不上，靠自己能干翻天道吗？
有点不切实际。
“那是我大哥，我能不想吗。”
这辈子只要想到主神碎片被自己跟小徒弟弄死，怕是一辈子也过不去这个坎，好怕大哥记仇，这样得在小世界待到什么时候？
该死的天道！该死该死！！
(????)
“师尊曾说自己是灯芯，那是一条龙，灯芯跟龙怎么成为兄弟？师尊，你莫要诓我，难道我在你心里真比不上一条龙？”
楼郁表情难过极了，修长骨节去解面具，手指放眼下轻擦，明明没眼泪，灯芯偏偏看着就难过，不想他伤心。
“怎么会呀，你在我心里排第一，大哥排第二。”
楼郁：“可是我也想排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