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心妍翻页的手顿了顿，眼神微微泛动。
卫心若本来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忽地瞥见董心妍怔怔看着一幅画出神，她止不住了话语，稍稍倾过身体看过去，才知道，她偷偷画顾宁弈的那幅画。
卫心若眨了眨大眼睛，这才记起来，她见到亲姐姐太高兴，正事都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她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冲着董心妍挥了挥，“姐姐，这个信是你写的吗？”
被卫心若现她在看顾宁弈的画像，董心妍已经足够尴尬了，她乍然这么一问，她顿时都想要找个地儿钻进去了。
如果卫心若是与她无关的陌生人，她可以坦然面对，但偏偏她是她的妹妹……
董心妍的手无意识地攥了攥，红唇紧抿着，不知道是该承认呢，还是装死当不知道。
董心妍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卫心若又继续开口，“姐姐，你是不是就是宁弈哥哥的女朋友？”
女朋友？
她哪里还是顾宁弈的女朋友呢？
董心妍的手攥的更紧，眼神狠狠闪烁着。
卫心若仿佛看出了她的尴尬，黑乎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而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地笑了笑，然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