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全场一片安静！
他们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整个南州都熟知的冰山美女总裁，竟然会对着一个高中生鞠躬道谢！
最重要的是，人家刚刚明明在吃你豆腐，为什么你还要道谢！
这个世界怎么了？！
难道连冰山美女总裁都喜欢被人调/戏了？！
方明等人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瞬间崩塌。
方文看着刚才张子涵所释放出来的气势，微微点了点头：“恭喜你，张总，你已经稍微摸到一点皮毛了。”
摸到一点皮毛了！
这句话如果是之前的张子涵听到的话，绝对会二话不说将自己手中的竹剑朝着方文的脸上劈去。但现在……
别说方文这么说了，就算是方文说再怎么严重的话，她都能够欣然接受。
方文并没有教给她自己的师傅交给自己的东西，相反，方文教给她的东西更容易让她提升境界。
就好像，她的师傅教给她的是怎么吃鱼，而方文教给她的，是怎么钓鱼一样！
“方文！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还敢对张总不敬！”
方明对着方文大喊道，他可是知道张子涵这个冰山女总裁的冰冷，否则的话，上学的时候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学长被张子涵冻死！
可是他这么一说出来，所有人都好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看他。
你是傻逼吗？
没看到张子涵对方文都是一脸恭敬的样子吗？
难道你看不出来，张子涵现在对方文的态度吗？
这种时候你跳出来辱骂方文，不是找骂吗……
不等方文说话，张子涵整个人气息一变，整个剑道场的温度都感觉降低了不少。
“谁让你说话的？”
看着张子涵散出来这种骇人的气势，方明脸色大变。
“子涵学姐，我……”
“谁是你学姐！我又承认过你这个学弟吗！”
“可是我……”
“你什么你，别以为同在一所大学你认识我就是炫耀的资本，告诉你，人长得丑就少说话多做事，别净干一些没用的事情！”
张子涵咄咄逼人，根本就不给方明回话的机会。
方明脸色煞白，他可不敢像方文一样对着张子涵嘲讽。他现在也看出来了，张子涵算是对方文心悦臣服了，恐怕这时候对方无论说什么，她都会相信！
这小子的命怎么这么好！
胸口憋着一口气，方明自然是不能对着张子涵大吼大叫的，转头看像方文，愤怒道：“方文！今天的事情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自己想办法收场！”
啪！
一声脆响传遍了整个剑道场。
方明目瞪口呆地捂着自己的脸，看着面前的张子涵，一脸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