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回过头问：“阿帆，怎么不走了？”
凌帆语气慌乱：“姐，你快下车，警察来了！”
“警察？”凌莉抬起头，果然看到警察快速向他们逼近，她也慌了：“你快走，这里交给我应付。”
“我怎么能抛下你呢？”
她有些激动：“你的户口被注销了，一个已经死亡的人，却活生生的出现，你要怎么解释？告诉警察你是僵尸吗？”
“来不及了。”凌帆说。
警察包围了他们的车子：“对不起，请下车配合我们的调查，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凌莉深吸了口气，小声说道：“等一下你不要出声。”
一个高个子的警察微微提高声量，表情严肃：“请你们下车接受检查。”
凌莉解开安全带，率先下了车：“我是车主，这位是我的朋友，我由于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让他帮我开车。”
高个子警察说：“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不好意思，我忘记带了……这样吧，我跟你们去警察局做笔录，我朋友还要赶飞机，请放他走吧。”
凌帆也下了车。
高个子警察并未搭理凌莉的话，开始仔细搜查车子：“赶飞机？行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