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一个个的过去，有的偶尔回头看她们一眼，有的就当她们不存在。
付挽宁确实很享受，这种不是众矢之的的感觉，真的很好。
“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不信呢？”灵心有些许的疑惑，这些日子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认为皇上对付挽宁还是很好的。
付挽宁笑了笑，给了灵心一个你不懂的眼神，回忆起来那天的事情，“他都没有看孩子一眼，那就足够证明了。”
灵心愣了愣，不再接话。
可是皇上真的不信付挽宁的吗？
只是，还没等她思考出来这些问题，付挽宁就率先开口，“我们又一次自由了，你说现在去哪里好？”
只是说出来这句话时，却没有了一年之前逃出宫时的自由自在，那时她是真的开心，只想着去哪里浪荡，而今，带了两个孩子，她却还要思考孩子的归宿。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没有生下来这两个孩子，看着怀里的小宝贝，睁开的眼睛，那乌溜溜的眼珠子像极了百醇。
“你长得这么像他，他为什么不信呢？”
伸出手，勾了勾他的小鼻子，付挽宁又不敢太用力，生怕以后将他们的鼻梁勾塌了。
灵心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付挽宁刚刚问她的那个问题，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其实她也知道，现在对于付挽宁而言，去哪里都无所谓。
“主子。”
这一次没有等付挽宁吩咐，她就率先改了口，“他不是一直派人保护你吗，我们这次逃出来，他没有跟着吗？”
“有或者没有，有什么重要的呢？左右我这辈子是摆脱不掉他的，倒不如让他多些人手来保护我与孩子。如果哪天他动了杀心，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付挽宁声音很轻，在这乱哄哄的人群中，刚好让她听到。灵心皱了皱眉毛，“那我们去找一处偏僻的小地方，不要再来这么繁华的地方了。”
她自然是知道付挽宁心中所向往的，不过是一处平常院落，衣食无忧罢了。
“好。”
付挽宁点点头，“可是我对除了京城以外的地方都不甚了解，你有什么地方推荐我们去吗？”
“唔。”灵心眨了眨眼睛，认真思考一会，才道，“那不如就一边走一边找，走到哪里算哪里，遇到喜欢的地方就停下来。”
付挽宁闻言轻笑起来，“这个好啊，我喜欢。”还好身边一直有这么一个丫头跟着，不然她一个人，真的会太累。
“那你会不会想他呢？”
抬脚在人群中向前走去，付挽宁并不着急着寻找目的地，她从宫里出来时，带了不少金银细软，足够她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只不过走着走着，她就突然又担心起灵心的事来，毕竟，灵心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人，这一点她一直都知道的。
“想或者不想又有什么用呢？到最后还不都是算了。”灵心苦笑，对于自己这样的身份，从来对未来的归宿没有过什么渴求。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那就走吧。”
付挽宁皱眉，心下也明白，现在不是好时候，如果说灵心真的去投奔王方，保不齐百醇就会利用她来威胁自己。
自己对她的感情，百醇一直都是知道的，若是真的，因为这样伤害到了灵心，那才是付挽宁最不愿意看见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