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长老的神情，渐渐严肃了起来，“你要找圣女做什么？”
“也是为了救命。”
“救谁的命？”
南宫璃想了想，含糊道：“一朋友的命。”
“一朋友？”
子玉长老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了奉新馆，那些暗卫，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或者管你的事。”
子玉长老这么一说，南宫璃有些不好意思了，“子玉长老，每个人都有些不方便说的事，再者我那朋友你也不认得。”
“我知道。”
额，他知道？知道什么？
南宫璃收声，有些莫名地看向他。
“你要救的人，是不是那个地方的主人？他手下的暗卫身手不凡，一个个的实力可不低。
我不知道，你和那个男人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我只想说，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他不是什么好人。”
起初，南宫璃还没觉得子玉长老的话有什么问题，可在她听到他说帝玄冥不是什么好人时，她有些不开心了。
“子玉长老，你都不认识他，也不了解他，又怎么能下判断他不是什么好人呢？如果没有他，我现在可能就已经不存在了。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这种事，本身就没有绝对的吧？”
听出了她口气中的不满，子玉长老叹气道：“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心里肯定不高兴，但我从不是个说话喜欢去掩饰的人，那样做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