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南宫璃和帝玄冥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鬼眼宗见南宫璃一脸呆状，“啧”了几声，挠了挠头道：“你们不知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帝玄冥表示，从来没听说过。
连帝玄冥都没听说过，南宫璃更不知道了。四方界和神魔双域的事，她还是听他说的。
“那可能是时代变了吧？我那会儿人尽皆知的事，放到现在可能早就流传了。”
鬼眼宗这么一想，也就通了，再看南宫璃时，眼神有些复杂。
南宫璃从不用到神域就能成为圣女的事情中回过神，“你说得是真的？你知道办法？”
鬼眼宗摸摸鼻头，有些苦恼道：“我能说出来，自然是知道办法的。而且，我说的这个办法比在神域进行那什么狗屁仪式要管用得多了。
简单来说，如果你能使用我的这个办法成为圣女的话，你将比仪式成为圣女时更加厉害。”
“厉不厉害倒是其次，主要是你的那个办法真的能让我成为圣女么？”
鬼眼宗很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我这个办法说来简单，但也不简单。知道为什么只有经过仪式后，才能成为圣女么？那是因为仪式能够弥补你成为圣女缺失的那部分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
念在南宫璃如果成为圣女，自己就能得偿所愿的份上，鬼眼宗耐着性子给南宫璃和帝玄冥做了解释。
原来所谓的信仰力，是一种对人的信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