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晨动作一顿，嘴角扯了扯，表情淡淡的，“你也早知道了，宋飞书是老师么。”
许如意垂了垂眼，“我是那天，碰巧遇见了宋大哥……”
“嗯，我知道了。”
“念晨，你在生气么？”许如意有些担心，“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宋大哥来这里授课，想来也是为了给你惊喜，我不想破坏他的用心良苦。”
舒念晨停下了动作，两眼直直看向她。
这么突然，倒是让许如意愣了一愣。
“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如意，我和宋飞书，已经不可能了。”舒念晨压着声音说，“我和他的事情，已经是过去，是回不去的曾经，他为了我这样，我愧疚，但更多是厌烦，你知道吗？”
许如意苦笑了声，“可他还喜欢你啊，他还在意你……”
“等时间长了，他会重新找到喜欢的人，和能够守护他的人，只是那个人，不可能是我。”
许如意紧紧盯着她，“你真的，放弃他了？”
“如意，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黑眸澄澈，没有半分说谎的迹象。
片刻后，许如意缓缓点头，“好，我明白了。”
既然你退出了，那么我，就有机会了，对么？
……
医院病房
林淑雅来到岳明珠的病房，现里面有好几个护士围在床边。
她脸色微变，快步走近，“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