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曜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藏阴扇，“你能趋势阴兵，能驾驭亡灵法器，便也是黑暗系入门，证明你有这个天赋。”
在中界的黑暗系可不是天生的，那是普通的灵法师能不能活的亡灵法器的认可。
白凰点了点头，这种模式倒是新颖了。
“除了灵法师之外，剩下的就是灵药师，毒师，这两个我打听过了，你们下界好像也有，一样是分为一到九阶。”
“再接下来就是驯兽师，这个不用我说，我的闺女自然是像我，咱们两个拥有独一无二的灵王眸，在驯兽界那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白凰睨了他一眼，就在不久前这男人还信誓旦旦的说着灵王眸在中界就是烂大街的货呢。
白凰也懒得去提醒他。
“中界的灵兽是怎么分等级的？我的灵兽放到中界去大概在什么水准？”
“下界的灵兽在中界其实叫做战兽，分为一到九阶。”
很好。
看来中界和下界还是有共通之处的。
“灵药师和毒师也是分为一到九阶。” “这倒是方便了。”白凰笑着道：“你现在的实力，得去中界我帮你转换成灵力才知道到几阶了，你那两只灵兽，别看在下界呼风唤雨的，到了中界撑死两阶，相当于我
们那儿的幼年战兽。”
“至于灵药这一块儿，我倒是没有多少涉猎，到时候带你去那个婆娘那里问问。”纵然万般不情愿去见那疯婆娘，但是为了乖女儿，战曜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白凰了解了一个大概，知道自己现在在中界肯定是很弱小。
但是她有信心，也不畏惧。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中界？”战曜眼珠子一转问道。
白凰当机立断道：“今天晚上出，我安排完下界的事情咱们就走。”
战曜大掌一拍，立刻跑去和身后的战兽们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
白凰对他们之间的秘密谈话也没多少兴趣。
她叫来了剩下的人，其实也就是八方佣兵会的众人，还有学院里认识的一些人罢了。
连许久不见的白闻笑都来了。
他的实力卡在三星玄皇就没上去，但是听人说他的呆症治好了，一直在游历四方。
带着面具的白闻笑在看见白凰的时候，眼神依旧是温暖，但这份温暖却已经开始有了距离感。
两人离得不近，点了点头就算是告别了。
有的时候，某些人，不用生什么事情，也不用经历生离死别和父母血清之仇，单单只时间两个字，就能将你们之间的距离生生的拉开。
“我晚上就要去中界，以后下界的事情就只能靠你们自己了。”白凰坐在座上，看着众人轻笑道：“都摆出这幅神情做什么？开心点，你们的老大可是要去中界了。”
“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吗？”说话的是支雪，当初学院众人……如今也就剩下她和段兮兮，罢了，不提了，就连芜赦不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吗？
白凰没有针对芜赦，只是她们再也回不去那段互相依靠的时光了。
这一日，众人都留在佣兵会里，说了很久很久的话。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夜晚如约而至，不会为谁迟上一分一秒。
白凰站在结界口处，战曜十分高兴，下界的强者都在对面目送她。
“我走了诸位。”白凰轻笑，“你们加油，应该为我高兴才对。” 当朝阳再一次升起，她将踏上全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