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方远的这席话，让安安想到她在现代刷刑侦剧里时，看到过的一个案例。
眸子一亮，突然问道，“你们将他和他身边接触过的人和物都监视并检查了？”
“那是当然。”
宁方远有些沮丧。
查了这么长时间，不止是那人，那人的府里一个倒夜香的都查了，恨不得连个帮厨的都查到了祖宗十八代。
完全没有任何疑点。
“那你有没有仔细检查过他家下人往外扔的垃圾，以及将那些垃圾捡走的人。”
“垃圾？”
要死了，这好像是现代的词汇，安安清咳了一声，“垃圾就是不要了的东西。”
宁方远“哦”了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灵光一闪，但是，却没有抓住，“你继续。”
“有时候，要传递消息，并不是非要有什么接触。”
“……”
“你有没有想过，他身边的下人可能并没有一个人是他犯案的同伙。也就是说，他身边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所做事，只有这样，他才能更深的隐藏自己不被现。至于传递消息，他只是将想要传出去的信息，写在一张或几张废纸上，又或是其它不要的东西上，当垃圾扔在家里的废物篓子里，然后，再让收拾东西的下人扔出去，而那个来接头的人，并不用与任何人接触，只要将垃圾全都收走，然后，再从中找出他要的信息，查看拼接……又或者，他根本不需要收走全部的垃圾，只需要找到那个带有某种标志的东西就行了……”
安安话还没有说完，宁方远的眼睛突然就亮了。
为什么这些他都没有想到。